03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南阳，你怨我吗？”

    “不怨。”南阳无法欺骗自己，他在这种悖佛的禁忌关系中，同样有得到快乐。

    行云用外衣把他满是情慾痕迹的身子包住，抱起来送回房间。

    和尚的作息一成不变，五更就要起来诵经。南阳没有时间沐浴，只用清水把身上擦过一遍，绑上束胸後，才穿上禅衣与僧袍。他的唇还有些红肿，但众人只专心低头诵经，没有人发现。

    南阳像往常一样跪坐着，身子却稍有不适。昨晚被迫以双腿大张的姿势承欢，腰部还有些酸软。

    而在这时，在最前排的行云突然回头，恰好看见南阳微微蹙眉的模样。

    南阳与他对上眼，很快就移开目光。

    他屏除杂念，正要敲木鱼，忽觉双腿之间有某种东西流出，沾shi亵裤，既浓稠又黏腻。

    南阳没有过经验，自然不懂得里头也要清理。但他却记得行云把阳Jing射进他体内的感觉，又热又烫，身子像也要跟着融化似的。他忍不住去回想昨晚的旖旎情境，师兄压上来的身躯非常温暖，臂膀强壮有力，隐忍的粗喘与流着汗的脸庞令人心荡神驰。他控制不住上前迎合，抬腿勾着师兄的腰，求他进得再深一点。

    昨晚，同样是在这座内室大殿里，他敞开身子不顾矜持地媚叫着：“师兄……好舒服……”

    当！

    是金钵被敲响的声音。

    南阳神游的意识被唤回了，出了一身冷汗。旁人正心无旁骛的礼佛，只有他动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的亵裤被打shi了，不只是师兄留下的东西所致，亦是自己体内流出来的yIn水。

    他比平常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做完早课，狼狈离开。

    行云今日不在，听其他师兄说，他一早就下山去，为附近大户人家念经祈福。除了信众增添的香油钱之外，这也是寺院的主要收入来源。

    住持为了南阳好，从未让他离开过山上。他只能远眺山下的村子想像外头的花花世界。

    傍晚时，行云回来了。他先向师父交代完今日行程之後，才去找南阳。

    这次他不敢直闯师弟的房了，而是先敲了敲门，“南阳，你在吗？”

    南阳一听见行云的声音，立即前去开门，“师兄，你回来了。”

    “嗯。”大概是发生了昨晚的事，行云心中愧疚，站在门口不敢进入。他从怀里拿出一瓶白色药瓶，递给南阳，“这是给你用的。”

    南阳手中接过东西，不解道：“师兄，我没有受伤。”

    行云压低声音道：“是擦……那里的。”

    南阳瞬间悟了，连忙把师兄拉了进来，关上房门，“你哪来的东西？”

    “买的。”行云怕南阳误会，又补了一句：“每月多余的例钱，一点一点存下来的。”

    他们自小长大吃穿都在寺院里，基本没有开销，所以连零花都给的少。

    南阳知道这些钱存来不易，心中纵有埋怨，此刻也气消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师兄怎麽问的？老板会不会误会……”

    “别担心，我问的是一般止血消肿的药膏，也可内服。”

    南阳终於笑了笑，“谢谢师兄。”

    行云许久没看见南阳笑了，有些情不自禁道：“南阳，我帮你上药。”

    南阳对昨晚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我、我可以自己来。”

    “南阳，别怕我。”行云歉疚道：“我不是有意伤你的。是师兄……鬼迷心窍了。”

    南阳有些犹豫，他自己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也不想张腿对着铜镜看。他今天一整天走路都觉得不对劲，想来确实是肿了，要是上药能快些好，他也不会老是想到那个难堪的夜晚，“师兄，你能保证只上药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