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事实,不喜欢依然是不喜欢。
伽陵慢慢转过身,右手举起但又很快放回,虽然隔着栏杆,伽陵依然想撕烂罗浩的嘴。
“那朔是rou便器母狗,那你又是什么?”看着罗浩,伽陵沉沉问道。
“我?”罗浩整个身子都靠上栏杆,一边眼眉高挑,伸出舌头,像是要去舔被栏杆隔在另一边的伽陵一般,“我也一样,是一只只会舔鸡巴的rou便器母狗。但区别是,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母狗,我腐烂了,但也享受,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而那个家伙嘛,呵,他明明已经腐烂了,明明被插屁股就会勃起yIn叫,却总装出一副讨厌的样子,一直在扮演受害者,总是顶着一张清高纯良的脸,很让人看不惯啊。”
罗浩能看出伽陵的脸色越来越Yin沉,可他却像洪水溃堤一般,神情愈发疯狂,甚至诡笑着冲人大喊:“我就是看不惯!看不惯那家伙明明是和我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他就可以!”
为什么他就可以夺走你的心!?罗浩终究没有喊出。
“他就可以什么?”伽陵感觉出罗浩的反常,他不免联想到那朔的反常和他的要求。他看罗浩的眼神逐渐Yin沉,双手手指隐隐抓握空气。
罗浩很少被情绪支配,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处于被情绪支配的危险中,伽陵的冷脸虽然更加刺激情绪失控,但另一方面也唤醒了罗浩的理智。他将身体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调整呼吸,重回无赖媚笑的状态,柔软了音调道:“为什么他就可以让人喜欢,让监狱长着迷,我很嫉妒呢。”
直直地看了罗浩两秒,伽陵问:“嫉妒导致什么行为了么?”
听到这句话,罗浩夸张地睁大眼睛,惊讶地大声道:“长官你不要吓我!那家伙可是监狱长的狗!动他我岂不是不想活了!?别说我,现在整个希峰,还有谁敢动他一根毫毛!?再说了,他好歹是我同牢房的兄弟,我嫉妒归嫉妒,看不惯归看不惯,该照顾的时候可不会含糊,长官你可千万别误会!”
又默看人一会后,伽陵道:“你一直都很聪明,希望你能把这种聪明保持下去。那朔没回牢房,那就只可能在监狱长那里,你不必担心。”
不再看罗浩夸张的媚笑,伽陵转身便走。
结束工作回宿舍的时间在伽陵看来还早,但他没想到那朔已经睡了。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小灯亮着,伽陵不免设想那是否是那朔为自己留的。
当伽陵走到床边,便发现那朔竟然靠着墙,蜷缩着睡在床的一边。伽陵摸着后脖子无奈叹气,想明明和他说他一个人睡床,自己睡沙发的。
但真的睡沙发?伽陵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沙发,以自己的体型,睡沙发的话有点挤,而且伽陵不想离那朔太远。
最终,伽陵把旧床单枕头等,铺在紧挨床的地上。
时间不早了,伽陵却舍不得关掉床头柜上的那盏小灯,他一直坐在地上,看着床上那朔的睡颜。
腐烂了?伽陵想或许他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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