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她儿子的身影。
她手上拿着药酒和纱布,左右看了一圈:“游励呢?”
黄启坐在书桌前,桌面上凌乱的摆放着无数的资料书和试卷,有些试卷已经被他批阅了,上面错误的点他都细致的写上了批注,听到对方问话才从庞杂的试题中抬起头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啊,他刚刚才做完一张试卷,去洗手间了吧。”
母亲笑了笑,随意瞄了眼试卷上的红色字迹:“又错了不少吧?”
黄启大腿一动,在这个方位,母亲基本看不到桌下的风景,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去什么洗手间偷懒抽烟,而是正光着屁股被她青睐的家庭教师压着Cao屁眼。
母亲回来的时机太凑巧了,别说是穿上衣服假装一切正常,匆忙之间他只好被对方顺势推到了桌沿底下,在狭窄的空间里被对方无声无息的按着,那rou棒依然充斥着处子地,丝毫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
现在,这个该死的家教一边假惺惺的与母亲说着他的闲话,一边还暗搓搓的将rou棒在他的肠道里面左右磨蹭,把原本饱受惊吓的肠道给戳得更加发软。哪怕没有有同性性交经验的他,在此时此刻都感觉自己被人给Cao得浑身发软,对方rou棒摩擦过的地方几乎点燃了火苗,让他每一处肠rou都燃烧了起来,经过某一点时,他的身体会控制不住的发抖发颤,就像是被细小的电流给击中了一样,他耗尽所有的力气才让喉咙间的呻yin给压制下去。
房间里,母亲还没有离去的意思,提出要给对方包扎。
游励在迷乱的性爱中身体猛地一紧,整个肠道收缩到了极限,差点就把黄启给夹射了。他一只手穿过试卷的遮掩,在桌下青年的脊背上掐了一把,如愿的让对方发抖得更加厉害,他笑了笑:“小伤口而已,已经结伽了,不用麻烦了。”
“那怎么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好端端的教我家混小子读书,怎么会突然受伤的,肯定是他找了你麻烦对不对?他不在意,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够视若无睹。”
游励异常的悲愤,恨不得钻出桌子大吼:“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看看现在是谁把我折腾成了这个样子,他根本就是衣冠禽兽!”
可惜,他不敢出去,也不敢说话,因为那本来在抚摸着自己脊背的手滑到了他的tun缝之上,在脊椎的最后一截骨头上有意无意的抚摸着。
那节骨头是人最为薄弱的环节,就跟猫狗的尾骨一样,谁摸谁就要挨咬。
那短短的指甲从那节骨头上上上下下的触摸,让人全身汗毛倒竖,头发丝都炸了起来,rou棒咻的翘得老高,每触摸一下,那rou棒就弹跳一下,再用指腹稍微一摩擦,rou棒就可悲的吐出了Jing水,一股莫名的腥檀气息在桌沿底下蔓延。
游励吓得心惊胆战,手忙脚乱的往桌子更里面爬了进去,插在肠道里面的rou棒出来了半截。他原本以为对方不会放过自己,结果那rou棒在稍微深入两下后居然就抽了出来,热热烫烫的东西搭在了tun缝之上,对着那xue口要入不入。
接着,毛笔重新插入了后xue当中,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游励被那细长的东西吓得瞪大了眼,感觉那毛刷在细嫩的肠道里面打着圈的扫过,软的毛笔,硬的笔杆,细长的笔身,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势头到达了比rou棒还要深的地方,让人惊悚。
毛笔会被吞下去的!
游励无声的呐喊着,疯狂的用手去拉扯xue口的挂绳,黄启就握着他的手抓着那挂绳毛笔在后xue里不紧不慢的抽插,对方还一脸镇定的与母亲说着他的闲话。
游励要哭了,羞耻感和惊惧感霸占了他所有的心神,他每一次堪堪把毛笔抽出来一半,就被对方用着无法拒接的姿势再快速的一捅到底,毛刷和笔身,软与硬,粗与细在肠道内贯穿,他也分不清是惧怕还是舒爽,毛笔捅进去的一瞬间他的屁股疯狂的抖动,就像是女人的chao吹似的,无以言喻的感觉盈满了全身,想要更多,想要更粗的东西,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
游励不知不觉中沉迷在这场母亲眼皮子底下的性爱,随时随地会被发现的恐惧感刺激得人血脉沸腾。越是害怕,肠道收缩得越是厉害,越是紧张,对肠道里面的那根东西就越是在意,身体想要把屁眼里面的东西丢出去,大脑却在不停的大喊:“舒服,还要!”
终于,母亲还是拗不过黄启的坚持,提醒对方有问题就要上药后出门去做饭去了。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游励的腰被人给粗暴的拖了出来,rou棒毫不留情的再次Cao了进去。游励身体一震,居然高高的翘起屁股,上半身伏在地板上,把脑袋埋在了手心里,任由身后的男人把自己的肠道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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