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且越回过头去看躺在床上已经完全动弹不能的陈曦,仔细地打量起他这一身堪比男模特的身材来。散发着小麦色光泽的皮肤上全是薄汗,还有着情欲过后的一种红色,摸上去手感极好,无论是腰还是屁股。
而他身后那个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还是粉红色的,看上去鲜鲜嫩嫩,让薛且越久违地体会到了那股强jian处男的快乐,他用手掌心贴着陈曦的菊xue,稍微磨蹭几下,竟然感觉到了一股极为少量的yIn水。
原来他也是有反应的。这个发现让薛且越笑了起来,转头对趴在地上显得弱小无助的应远暮说道:“你看,你自以为的直男室友随便碰一下屁眼也出水了。”
薛且越靠近了些,深深地嗅着陈曦身上那股专属于年轻人的气息。和应远暮不一样,他的味道干净而纯粹,并不是薛且越闻惯的那种风尘味。他抓住了陈曦的手,将自己粗大的阳物塞入了那双手中:“你做过这种事情吗?”
陈曦感觉自己的手像被枷锁牢牢禁锢住一般,强迫着帮男人撸动阳物,他怒道:“谁没有帮自己弄过?”
薛且越笑了笑:“我是说帮别的男人。”
陈曦急促地喘息着,只是被薛且越的眼神盯着,他就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自由,即将沦为他的禁脔:“当然没有,我……我又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变态!”他的脸涨得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应远暮。
“这话不对,你刚才Cao他不是Cao得很带劲吗?”薛且越也伸手去挑逗着陈曦的gui头,说道:“我刚才看你这里涨得老大,Cao这么个松货都这么舒服?”
陈曦对他的触碰显然极是抗拒,他感觉自己那里像被烫伤一般,好似被薛且越碰了之后就不干净了。他怒吼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打掉了薛且越继续探索下去的手,同时也松开了还握着他阳物的另一只手。
看到这一幕的应远暮简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清楚得很,忤逆薛且越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然而出乎意料的,薛且越并没有生气,只是这次,他动真格的了。他的一双手臂紧紧抓住了陈曦的手腕,整个人如同泰山一般压了上去。明明都是成年男人,为什么他的力气会这么大……陈曦还没有明白过来偶尔只去几次健身房的他与薛且越这样的格斗专家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
薛且越的手微微颤抖着,并不是紧张,而是兴奋。早在偶然间翻过一页杂志时见过陈曦的照片时,他就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个大学生搞到手。
很可惜,陈曦并不是本地人,身边也没有可以用作威胁的棋子。于是薛且越只能选择从他的室友应远暮身上入手,恰好,他是个很上道的人。
陈曦的直觉告诉他惹恼面前这个Yin沉的男人绝对没有好下场,他感受到了男人力量之后隐藏的那股暴虐的欲望,他不明白,为什么薛且越明明有那么多男人可以玩弄,偏偏选上的就是自己。自己最后也会变成应远暮那样,变成只要男人Cao屁股就会浪叫的母狗吗?这个认知让他心底充满了绝望,甚至有些头晕目眩了起来。
陈曦看上去是非常厌恶同性恋的,因为天生独来独往的性格,他看上去显然也有几分高冷,不是那种可以轻易征服的男人。薛且越正是痴迷于他的这一点,才想着要将他调教成自己的母狗。
而薛且越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就像是在品尝开胃菜一般,在陈曦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那温暖还有些chaoshi的肌肤和他冰凉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曦打了个哆嗦,整个人仿佛僵硬了起来。他能感受到那双冰冷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让他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直到男人终于把手指捅入了他的菊xue中去。
薛且越脸上看似平静,内心实则翻起了惊涛骇浪。处男的xue有些干,但是格外地紧。再回头看看陈曦眼中的惊慌和恐惧,薛且越瞬时觉得世上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时候更美妙了。
甬道里很软,虽然格外紧致,但薛且越敢作出保证,只要一个月,这里就能塞一只拳头进去。
于是他躁动不安地将那搅动着后xue的手指加重了力度,也加快了速度。甬道中的异物刺激着陈曦的神经,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在那种被指jian的情况下感觉到了一丝美妙。即使他紧闭着眼睛,如同女人一般承受着这种侮辱,可薛且越那张脸仍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男人刚毅的脸庞,鹰一般的眼睛,薄唇,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杀气。
恐惧让他开始发抖,这个素来外表淡漠的校草,此刻也忍不住侧过头去试图逃避眼前的一切。可这样,恰好把他的耳朵露在了薛且越的面前。他的耳朵泛着红,看上去可爱极了,薛且越在这之前从未想过原来男人的耳朵也能这么惹人心动。他的吻一下落在了陈曦的耳垂上,鼻尖环绕着年轻rou体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他着迷而疯狂,情不自禁地在陈曦的脖颈上留下了无数道红痕。
陈曦的身体依然处在一个极度紧张的状态中,应远暮心疼地看着他皱着的眉头,突然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并低声哀求道:“越哥,我来帮你好不好,等下你Cao他的时候会比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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