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楼道里,夕阳最后一点余晖湮没在楼梯的转折之中。
正在往上爬楼梯的少年姿势有些奇怪,苍白纤细的指尖紧攥着满是铁锈的扶手,每次往上走一步,都要隐忍地喘息片刻,站在原地,微微佝着身子,细密的汗水顺着脸颊一点一点流下来。
聂唐抱着双臂站在他身后,翘着唇角,有些刻意地敲了敲扶手,发出“砰砰”两声:“继续走啊,不想回家?”
宁一阮强忍着不断抽搐着的rouxue中残留的手指触感,还有从后腰处传来的酸麻,沉默着回头,眸底含着一层浓浓的水雾,没什么威胁性地看了聂唐一眼:“……”
这一动,刚被玩得喷了一裤子yIn水的rouxue和粗糙的布料摩擦,快感如同雷击,瞬间沿着过于敏感的馒头逼蔓延至全身,令咬着下唇的少年忍不住低喘一声,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从楼梯上摔下去——
下一秒,便直挺挺地倒在了聂唐的怀抱里。
随意掂量几下手里过轻的重量,聂唐哼笑一声:“小废物,爬个楼梯也要抱,谁才是少爷,嗯?”
宁一阮眼前阵阵眩晕,忍不住张开唇瓣,喘息粘腻而色情,整个人无力地软倒在聂唐的怀里,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哑着嗓子,张了张嘴,小声地回答:“你……哈啊……你是。”
聂唐懒得理他,抱着人轻松爬上了八楼,从对方的裤袋里掏出家门钥匙,看着上面沾满的晶亮的yIn水,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还真sao,逼水都要把钥匙给泡透了。”
少年喘息着睁开眼,睫羽轻颤,很认真地同涅特道:“这只是体质问题,不是sao。”
“嗤。”聂唐闷笑出声,拧开门锁,打开了出租屋的大门,随后反手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你不sao?那刚刚是谁抓着老子的鸡巴不放,又舔又吸的。”
“……”宁一阮其实有些想说,那样做是因为对方要求的。可总觉得说出来少爷会变得更生气,只好作罢,沉默地缩了缩脖子。
狭窄逼仄的老式出租屋跟原本的半山别墅天差地别,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客厅只有十来平方米,被乱七八糟的大牌衣服和球鞋塞满,豆袋沙发上甚至大咧咧地挂着好几条CK内裤,是之前宁一阮洗干净了,还没来得及叠起来的。
聂唐直接把人扔到了自己的床上——也算是宁一阮的床。
租来的房间只有一室一厅,原本宁一阮是要睡客厅的,可某天早上起来,聂唐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少年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看着心烦,就让宁一阮进来睡了。
房间不大,光是那张一米八的席梦思大床就占掉了三分之二,上面罩着的深灰色床单是从家里带来的,纯棉还编进去了丝绸,摸起来酸凉爽滑,夏天睡着特别舒服。床头放了些杂物,最显眼的是那台还开着的苹果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某个软件闪烁着,进度条在不断往前走。
宁一阮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身上穿的是聂唐的衣服,过于宽大的裤腰用鞋带扎着,将底下那把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来。
聂唐单膝压上床沿,双手撑在宁一阮耳侧,把人整个笼罩在身下,单手掐住了少年尖瘦的下巴,粗糙地啜吻一口对方的唇角:“要被破处了,紧不紧张?”
嘴角一疼,宁一阮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手腕被聂唐抓着动弹不得,还在泛着酸疼的rouxue被那句话刺激得疯狂抽搐,大股大股的清亮yIn水瞬间将身子底下的那一小块布料打shi。
那双眼睛没了镜片的遮挡,泛红的眼眶看起来意外的脆弱。
宁一阮抿了抿嘴唇,像是听不出来聂唐在调情,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还好。”
蹙着眉,思考了一下:“就是Yin唇很痛……刚才被掐肿了,可能会影响少爷的感觉。”
“啧。”聂唐低笑一声,听着小木头那副做学术一样的口吻,不耐烦地用一个深吻打断他,“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他随手将宁一阮身上本来就宽大得不合身的外套T恤扒下来,把浑身光裸的少年搂着腰抱坐起来,自己也脱得Jing光,像是抱着小孩一样,搂着宁一阮的臂弯和腿根,将人整个搂紧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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