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爽吗?”
林篡呼呼喘气,鸡巴仿佛又粗大了一圈,在身体深处横冲直闯,一下又一下,gui头逼近子宫,等待灭顶之灾到来的过程被无限延长,漫长到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叶隐歌的身体被逼得颤抖,说不出话,软成一大块滑溜溜颠荡荡的果冻,胸前两枚红缨愈发鲜艳欲滴,像是被催熟的小山楂。小山楂难耐得向前挺着,被一双掌心带着薄薄枪茧的手狠狠捏住,变着花样得揉搓,轻拢慢捻抹复挑,似乎把他的身体当做一张绷紧了弦的琵琶,即将弹奏出一曲悦耳的小黄调。
“呜呜,不……”叶隐歌挣扎着伸出两只手,向前想要抓取什么。他的嘴里还塞着一个人的鸡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从那偶然泄出来一声半语能听出类似舒服的欢愉意味,足够激发所有人的兽欲,不是欲据还迎,而是赤裸裸的诱惑,诱惑男人把这个又纯又欲的小贱货cao烂,cao爆,cao成一个不知廉耻、摇尾乞怜、求着别人使劲上他的yIn乱小母狗!
“爽了是吧,”林篡挺腰,重重一撞,擦过了最让人受不了的那一点,那一瞬间,如同电流一般的刺激快感唰然涌遍全身,叶隐歌的屁眼忍不住紧紧一缩,差点叫林篡缴枪就范。
“啪!”
蒲扇似的大手狠狠扇了那大白屁股一把,叶隐歌浑身一震,未出口的呻yin堵在喉咙里,被嘴里那根来回倒腾的孽根Cao翻成一朵情欲的浪花,在无边欲海里激荡翻涌,冲不出去,也褪不回来,夹在中间的呜咽变成哽咽,看起来是那么可怜,又是那么的色情。
林画白依旧不紧不慢得抽插,好整以暇得看着叶隐歌的脸因为巨大的快感而变得通红,红的能滴出血。他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在欣赏一幅不出世的名画,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的懂,欣赏的了。
这么想一下,他更加振奋了,抽插变成了冲刺,像小孩子孜孜不倦得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动作狂野而不粗鲁,濒临爆发的终点。
叶隐歌明显能感受到,他雌伏的两个人都快到了。巨大的悲愤之情沿着脊椎一寸寸上升、攀附,像挥之不去而纠缠不清的鬼影一般将他湮没,又像黏腻滴汁的蛛丝一样将他牢牢束缚,捆牢,收紧,让他觉得恶心,但又从身体更深处升起一丝隐秘的、难以言喻的,类似欢愉的快感。
那一丝快感很快进化成汹涌的浪chao,瞬间将他淹没,他只觉得两腿间涌出一股温热黏腻的chaoshi,淡淡的紫藤萝的花香弥漫开来,随着在他两瓣Yin唇里抽插的粗壮鸡巴射出长而灼热的Jingye,那股花香也变得越发浓烈,仿佛与Jingye的腥臊交融回合,恍然间仿佛是一段缠绵悱恻的余韵。
林篡的事儿完了,也不抽出来,只是继续深埋在叶隐歌体内,不时不怀好意得抽动一下,他一动,就有ru白色的粘稠ye体从叶隐歌屁股上的黑色丛林里溢出来,在白玉一般的大腿上缓慢蜿蜒——大腿内侧全是被重力揉捏出来的青紫痕迹,配上蜿蜒而过的白浆轨迹,实在是煽情到了极致。
叶隐歌的两条腿完全放松了。他软绵绵得垂下腿,任由嘴巴里的那根东西还在磨蹭摩擦,任由屁眼里的粗大巨物来回乱蹭,他也没什反应,就隐隐觉得心口开始痛。
其实这也没什么。在这以前,他经受一系列生活的磨难、被大他奖金二十岁的男人压在身下cao的时候,他也觉得心痛。
这种痛已经持续了好久。
可是无论持续多久,好像永远绵绵无绝期,永远也不会习惯,把痛苦变成常态。他还是会痛,而且越来越痛。
在灭顶的快感到来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生命的终结就在于此时。交织着绝顶的痛苦,绝顶的欢愉,他被高高抛向圣光明媚的天堂,接着重重坠入不见天日的修罗地狱,就此万劫不复,再也没有回到人间的可能。
林画白感觉得叶隐歌不再舔弄吞吐他的东西,不由好笑:“伺候完我儿子就不行了?还有我呢!醒醒,别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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