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瞳今天过得很快乐。
他先是被插xue机插的到处淌yIn水,然后进了浴室,被主人的Jingye和尿ye灌满了后xue。他的胃也是满的,充斥在胃里的东西叫可乐,甜味从他的身体里面酝酿开,他窝在狗窝里看纪录片,看着看着就笑出来。
林锐不太知道里头拍的重工业卡车有什么好笑,从书里抬起头问:“你在笑什么?”
“阿瞳很开心。”阿瞳坦诚的告诉林锐,林锐微微笑了出来:“开心就好。”
阿瞳现在笑的频率变多了,他的情绪很放松,躺在狗窝里的时候还会晃晃脚,看到激动的地方——阿瞳认为激动的地方——会趴在狗窝里撑着胳膊往前探。
再也不是跟以前一样,以标准的跪姿跪在林锐旁边随时待命,像是一个等待被取用的器械。
电视里的纪录片播完了,阿瞳跟着里面的背景音摇头晃脑的哼歌,林锐突然想起来,沈夜的音乐天分也很高,几乎是专业级钢琴家的水平,还参加过几次国际邀请赛,他看着沈夜现在只能当摆设的双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锐趁着阿瞳放松,装作不在意的开口:“阿瞳啊,你出生在哪里还记得吗?”
“啊。”阿瞳被问蒙了,他稍微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可能是岛上吧。”
“阿瞳是在岛上长大的?”林锐问。
“嗯。”阿瞳有些迟疑的回答,他不太知道长大是什么概念,但觉得所有的记忆都跟这个海岛有关,除了那个莫名其妙打不开的玻璃房间以外。
“那阿瞳有爸爸妈妈吗?”林锐问。
“有吗?”阿瞳似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人都有爸爸妈妈。”林锐提示道:“我爸爸你见过,妈妈……你以后会见到的。”
“可阿瞳不是人。”阿瞳皱起了眉头。
“那阿瞳是什么?”
“大概是……”这个问题对阿瞳来说有点超纲了,但他会尽力回答主人的一切问题:“人造物……之类的?”
“比如那个卡车?”林锐想起了纪录片里钢筋螺丝的工业产品。
“嗯,大概类似这种。”阿瞳笑了:“阿瞳比较笨,不太懂,但应该是吧,玩具……人偶之类的。”
玩具之类的。
阿瞳的确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阿瞳有朋友吗?”林锐问:“就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奴隶,之类的。”
阿瞳摇头:“奴隶之间不让说话,奴隶的嘴用来给主人上就可以了,不是用来说话的,当然,B级是这样的……A级……阿瞳不知道。”
他有些难过的垂下了头,他对自己的评级,以及是公用B级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他追忆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愣住了,他的眼神里出现闪躲的光,他应该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林锐。
林锐不想让他为难,或者说,他会期待阿瞳保留一些秘密,这是一个独立人格的特征之一,可还没等他岔开话题,阿瞳就开了口:“曾经可能有一个……”
“是谁呢?”林锐以为答案会是一个编号。
没想到。
“格萨利。”阿瞳无不哀伤的开口:“它是我最好的朋友……”
林锐的手指将手中的书页揉了一下。格萨利,他的“哥哥”,那只他奴隶生涯当中,唯一一个会对他轻柔以对的萨摩耶犬。
阿瞳的表情流露出来哀伤,这段记忆牵扯到他被买走再被抛弃的记忆,林锐想知道这其中的细节,但又担忧阿瞳会不会情绪崩溃,他试探性的问:“阿瞳想格萨利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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