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望宸倒是二话不说地收起了碎冰锥,毕竟他又不可能真的把这人戳瞎,就算想吓一吓也不起作用,这人看起来是丝毫不慌。
但当苍殊表示让他的保镖也松手让开时,权望宸就没那么配合了,难得有这样趁虚制住这人的机会,他能不好好用一用?
自己要趁机让这人吃点苦头吗?算起来也正如他刚才跟严潇尔说的那样,当众让他出丑还害他脱臼的仇,只是让这人跟他同居一个月怎么看都还是太便宜对方了。
比如现在就给这人一拳之类的?
但他这会儿好像也没有这种心情。
倒是目光扫到对方没来得及拉上裤链的地方,就突然心血来chao、想也没想地靠近了半步,伸手探进了对方的裤裆里,隔着内裤摸到了性器的形状。
苍殊愕然,“发情了?”
权望宸抬眸与咫尺之距的苍殊对视,眼神邪肆而挑衅,“你现在可是这种处境,不担心一下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他是真想看到这人失态的样子,尽管他心知不大可能。
苍殊:“我倒是更担心你的性癖,在公共厕所闻着尿sao味也真亏得你能有性致。”
“……”该不该说这人真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
见权望宸被噎得暂时没了动作,也根本没把这种性sao扰威胁当回事的苍殊非常自若且正经地问到:“方便解释一下我现在的情况吗?”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保镖手里拿着的鬼面具,其实好一些情况他已然猜得八九不离十。
权望宸显然已经知道了他的双重人格,甚至知道了切换人格的契机,这着实有些令人头疼,不仅是被权望宸捏住了一个把柄,更重要的是他本打算在权望宸身上做个试验的,但这个前提得是不知道他和严潇尔并非同一人。
现在条件不符合了,就得再另找对象,而目前大概率能确认是任务攻略对象的人大都已经知晓了这个“秘密”,一时间还真不好找出可以替代的试验对象。
权望宸收回了手,调戏人得有调戏人的乐趣,而这人淡定至极的反应只会让他感觉自己在唱独角戏。
但主要还是因为他有预感自己就算用强的怕也行不通,这人现在能被自己的保镖制住很可能只是还没必要动手而已。
说来他还从没见过苍殊认真动手的样子,但从一些细节和动物本能上,就直觉地得出这样的结论了……
另外这么容易就放弃继续调戏的机会,也是因为严家的人要来了,没太多让闲情发挥的余地。
权望宸示意保镖松手,他也后退一步插着兜端详着整理仪表的苍殊,一边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以他的立场,看这人懵懂混乱岂不更合心意?
苍殊扣好了皮带,挑眉而笑:“我以为你特意把严潇尔抓来,应该是更想见到我的?”
权望宸嗤笑,“我叫你出来还债,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谁规定他把人叫醒,就等于是友好关系了?
苍殊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行吧,我找别人问。你知道的八成也不多。”
从这次醒来的地点,苍殊就知道自己下号这段时间必然是不跟权望宸住在一起的,不然权望宸何至于到这种场所来“唤醒”他。
“不过现在先从这儿离开吧。”
权望宸正想嘲讽一句找别人问就能知道更多吗?你的“家人”可是计划着消灭你呢。不过还没等开口,他就被苍殊突然牵手的举动弄得一怔。
他反手拽住人,举起了他们之间十指相扣的两只手,狐疑且玩味地问:“你这是又在玩儿什么花活?”
苍殊毫不害臊地讲:“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好歹是把我叫醒了,所以对你多了一点好感。”
其实不过是因为还记得权望宸是需要攻略的对象,所以适时地做点什么而已,总不能一直针锋相对地处,这次相对于一个缓和关系的台阶了。
权望宸看着苍殊还用小拇指比了比所谓的“一点”是多少,嫌弃地嘲讽:“你倒是挺‘慷慨’。”
权望宸的表情也很嗤之以鼻,像是在说好像谁稀罕他那点好感似的,他会弄醒这人也不是奔着与之交好。
可心里虽然确实如此认为,心情却有被取悦到。
苍殊继续牵着他往外走,权望宸又是嫌弃地想到,有好感了就牵手手,你是幼稚园的小鬼吗?
但到底是没有甩开,没有拒绝。
甚至……有点想反手握得更紧?
一定是因为他不喜欢被人抢占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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