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从不是什么温柔的主人,他的调教一向是富有特色的赏罚分明——鞭子从来是能给多少便给多少,糖则只在必要范围内的底线,一分也不多。而所有的破例,全都在这个奴隶身上。
消毒水选的是碘伏喷剂,一点点从蝴蝶骨处向下喷匀,在伤口周围留下淡淡的褐色痕迹。殷红的鞭痕原本极具美感,碘伏的药水痕迹却煞风景得很,因此黎川并不喜欢这种消毒ye,也是第一次用在自己的奴隶身上。
「疼吗。」黎川的眼神落在奴隶瘦削却挺得极正的双肩上,淡淡问道。
「不疼,主人。」
「这是对你的奖励。」黎川无意识地牵了牵嘴角,「今天台上的表现不错。」
收起消毒药水,黎川让零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睛:「说出你今天的感受,你应该知道原则。」
「是的,主人——诚实,坦然,毫无保留。请问,我需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
「当然是从成为我的奴隶的那一刻起。」黎川的语气冷了几分。
「好的,主人。」零仿佛未察觉黎川的情绪变化似的,开始了自己的叙述。
「签下协议之后,您让我跪下脱衣。我对此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因此在完成指令上没有遇到任何障碍。随后,您赐予了我名字,虽然是很常见的名字,但这仍然令我产生了十分微妙的感觉。」
黎川微微眯起眼。在调教奴隶的过程中,让奴隶对自己描述被调教的感受算是一种日常任务,但像眼前这个奴隶一样能够冷静、清晰、甚至用近乎书面化的语言去完成这项任务的,十四年来一个也没有。更准确地说,是连能够望其项背的人都没有。
如果他不是一个奴隶,他甚至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黎川想。
「这或许是因为,」零继续平静无波地叙述着,「我知道岛外的世界里,所有人生来就有名字。有了名字以后,就像是终于成为了人一样。」
黎川的瞳孔缩了缩。赐名是主人收奴的重要环节,一般来说,成品奴隶对此的认知都是「终于有了主人」。而如果是一个原本有名有姓的普通人被收为奴隶获得赐名,则会产生强烈的被羞辱感。眼前的奴隶显然在这两种状况之外——一个奴隶自认为人,对调教师来说是麻烦的事。
记下了这一点,黎川继续不动声色地听着零的叙述。
「然后,在主人的命令下完成了身体的清理工作。因为是亲手设计的机器,所以运转起来与想象中的差别不大。接受清理的时候,思考的是关于如何继续优化机器的事情。」
黎川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内心却莞尔了一下。
「再之后,主人使用了我,比我预料中早很多。被主人使用的时候……」说到这里,零的话语出现了难得的停顿,「几乎什么都没有思考。身体觉得很舒服,但又对这种舒服感到不知所措。所以虽然得到了允许,却还是因为不知道射了以后会怎么样而选择了继续忍耐。」
这个描述很有意思。黎川想。身为自小在岛上长大的奴隶,又是设计调教器械的调教师,竟然声称自己在快感面前感到不知所措。
「主人使用完毕后,便带我去了极乐场。我没有想到第一次受鞭会是在宾客们面前,也担心过如果节目无法成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上台之后,主人的鞭子很疼,很快让我没有办法思考别的事了。中间有一段时间,应该是药物的作用,变得很想射,但是因为太疼,一直没有射出来。再后来……或许是习惯了疼痛,新的鞭子渐渐没那么疼了。到最后,甚至觉得每一鞭都很舒服。因为您重复了允许我射的事,下意识地射了出来——第一次受鞭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主人的技巧让我非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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