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天是您和老爷行礼的大喜日子,您怎么愁眉苦脸的?”
“大喜吗?”狄云苦笑道:“这一个多月来爹爹一直都避着我,恐怕已经心生嫌隙了吧。如果不是为了我和谢玉哥哥的婚事,爹爹只怕是不肯和我行礼了……”
“怎么会呢,老爷对公子舐犊情深,将军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啊,从公子还小的时候,老爷就一直很疼爱您。”小厮将象征后xue贞洁的裈巾递到狄云手上,安慰道:“老爷坚持要给公子用纯白的裈巾,就说明老爷没把从前的事儿放在心上。”
狄云心头一颤,不免感动,眼眶泛泪。狄云在尚未行礼之时,就同他的自幼一起长大的谢玉哥哥交合,让他粗壮的阳根给自己的后xue开了苞。男孩的菊xue只有其父亲才有权利开苞,称为孔穿之礼,而狄云还没给爹爹cao过自己的小嫩xue,就与他人行yIn,这便是犯了yIn罪。
按理来说,狄云犯下yIn罪,行孔穿之礼时已经没资格再用这纯白的裈巾,而应该改用朱红。可是自从狄云被当众责罚过之后,狄将军便不许旁人再议论此事,并且仍吩咐狄云,按照未曾行礼的幼童规格穿戴裈巾。如今更是公然不顾礼数,坚持要他穿着纯白的裈巾行礼,可见仍是对他无比溺爱。
狄云擦了擦眼角,平复了一下心情,忽而听见外头的嘈杂喧闹,想来是宾客到场了。“阿水你听,是族内长老还有各分家的子弟都来了吧……都是来看我被爹爹打屁股的……”狄云从不奢望能免了行礼时的责打,这是他应受的惩罚。如果男孩太晚与父亲行礼,便要因其不孝而受“随年”的惩罚,也就是用板子或是藤杖责打光屁股;而狄云除了不孝以外,又罪犯行yIn,只怕免不了还要被当众责打小嫩xue。
“公子别多想啦。时辰快到了,让阿水伺候您穿鹤衣吧。”在先民传说中,是一头仙鹤口衔素绢送来婴孩,使地上子民得以繁衍生息,因此在象征繁育后嗣的孔穿之礼上,行礼孩童以素绢裹身便成为了传统,称为“鹤衣”。素绢绕过肩头,环抱腰际,绢布的尾端两头分别遮挡身前小雀与幼嫩的tun瓣。绢布上还绣着白鹤,振翅高飞、鹤鸣九霄,穿在狄云身上衬托出无比神采。
一切准备妥当,狄云推开房门,赤着脚踩在铺满一地的梧桐叶上,一路走到了正院。院内已是宾朋满座,狄将军也早已等着了。儿子的身上只有鹤衣、裈巾,狄广却是穿戴整齐,绣有家纹的礼服Jing致厚重,包裹严实一丝不苟,衣着的差距代表着身份的悬殊。
“见过爹爹……”狄云来到父亲面前,下跪请安之后,双手交叠抵在额前,俯身叩拜,接着就将小屁股撅了起来,诚恳地请罪道:“孩儿不孝,没有早日与父亲行孔穿之礼,请父亲责罚!”
狄广来到儿子身后,将遮挡在儿子嫩屁股上的鹤衣后摆掀了起来,塞在腰带下,这就表示接受了儿子的请罪,要开始打屁股了。
鹤衣底下除了裈巾以外再无任何衣物,狄云赤裸的tun瓣高高地撅在半空,他知道自己即将以这种姿势,在上百位宾客的围观注视下,接受“随年”的惩罚。
司仪请出了两柄随年板,狄广将其中一块板子交到了大哥狄烽的手上。
“小弟教子无方,劳动大哥了。”狄广轻声致歉道,“只是云儿他tun伤初愈,还请大哥……”
“哎呀行了行了。”狄烽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才几下板子,就要替你那宝贝儿子求情,好像我能把他屁股打烂似的。”
狄广轻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从前被大哥教训的往事:“怎么不能,大哥若真的有心教训,今天不是这板子烂了,就是我家云儿的屁股先烂了。”
“你对云儿那孩子也确实过分溺爱了些,一直拖着没和他行礼,没成想竟拖出这么些麻烦来。我家骓儿刚过完总角的生日就行礼了,现在每晚都要到我房里求cao,可是乖巧得很呐。”狄广并不理会大哥话中难掩的炫耀之意,心里却也忍不住反省,若是自己早几年就把行礼的事儿办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如今的局面。
二人在狄云身侧站定,狄广将朱漆木板贴在儿子的小屁股上,预示着孔穿之礼正式开始:“为父以往过分溺爱,一再纵容你推迟行礼,今日施以随年板,以示惩戒。”
司仪高声道:“狄云,年十六,随年之数为年岁五倍,共责tun八十。”
狄云感觉tun上分量一轻,便知是爹爹举起了板子,害羞而紧张地闭起眼睛。正当他调整着呼吸,准备接受惩罚,板子已猝不及防地落在了狄云的小屁股上。
“唔嗯——”狄云压抑着发出一声嘤咛,却因接踵而至的板子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定是大伯打的,狄云立刻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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