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洺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地窖日夜通明,他根本无法判断时间。触手时而把他丢在冰冷的地面上视若无物,时而将他绑住却什么都不做、任由他被性欲折磨得几近疯癫,时而又用各种方式填满他身上的每一处。但已经被黏ye浸透的他依然得不到满足,片刻的停止都会让他空虚难耐。
除了触手灌进胃里的Jingye,他这些日子没有吃任何东西。后xue根本来不及消化数量惊人的Jingye,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用来放置Jingye的容器。
任月钦时常进来看他欲火焚身的狼狈模样,似笑非笑的神情令他更加羞愤。这些时候,他的后xue中可能是几根同时抽插的触手,可能是布满凸起的巨大触手,可能是他自己的手指,也可能只有被死死堵住的满满当当的Jingye。
他也逐渐麻木了。身体已经敏感到不像话,连地窖口打开时带来的微风都能轻易挑起他的欲火。
日复一日,他几乎怀疑自己这一辈子都将如此度过。被非人生物就这样反复cao干、灌满,沉湎于欲望无法自拔、逐渐失去理性,成为一个真正的Jingye容器。
以至于,发现触手逐渐枯萎、不再碰他时,他居然感觉到了慌乱。他束手无策地看着枯黄的触手,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恐惧。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任月钦都没有出现。
被性欲彻底控制的任月洺跪坐在逐渐风化的触手旁,他知道自己的Yinjing依然挺立。后xue还在流水,身体各处都瘙痒难耐。胃里没有Jingye用于维生,他不知道自己是会饿死,还是脱水而死。
饥饿、干渴、饥饿。等任月钦想起地窖里还有这么个哥哥,他恐怕已经是一具干尸了吧。
仅仅坐了一会儿,身下已经漫开了一大滩水渍。欲望一波波涌上身体,他把手指伸进了后xue。
不够,不够。
他开始大力揉捏自己的ru头、自己的Yinjing乃至每一寸皮肤。毫无技巧的玩弄让他身体各处泛出红肿,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厚厚老茧已经退去,因多日不见阳光而苍白的皮肤娇嫩了许多,身上的肌rou反而更加紧实漂亮——或许是因为每天的运动量太大?
他不知不觉已经躺倒在地,努力安慰敏感的身体。意识逐渐朦胧,直到冰冷的鞋底踩上他极速抽搐的后xue,他才发觉,多日不见的任月钦居然已经站在了他身边。
他如蒙大赦,几乎下意识地跪坐起来,伸手去摸眼前那人的裤裆。任月钦似笑非笑地站在原地,任他动作。
看到那根胀大的性器,任月洺几乎要喜极而泣。他想都不想,立刻把Yinjing含进了口中。任月钦的性器居然比任月洺见过的最粗的触手还要粗大,他卖力地吞吐还是无法含进全部。
想要,想要……
射出来,射给他啊,射给他啊……
把他的嘴和后xue都灌满,射出来,射给他啊……
他感到一只手抵住了自己的额头,俊美的少年含笑看着他:“求我,我就给你。”
“求你,求你给我!”不假思索地,任月洺急切地索求道。
“你要什么,告诉我。”
要什么?
完全没有这方面词汇储备的任月洺怔愣地看着弟弟。任月钦忍不住扬起唇角,耐心教导道:“跟我说,哥哥想要弟弟的大鸡巴。”
任月洺看着他,被欲望占据的双眼茫然无神:“哥哥想要弟弟的大鸡巴。”
“你是弟弟的rou便器,是弟弟的性奴和鸡巴套子,只有弟弟的大鸡巴能满足你。”
“我是弟弟的rou便器,是弟弟的性奴和鸡巴套子,只有弟弟的大鸡巴能满足我。”
“你想要弟弟的rou棒插进你的yInxue,插进你的sao嘴,把你cao到晕死过去,把saoxuecao烂,把好吃的尿ye和Jingye射给你,把你的肚子灌满。”
“我想要弟弟的rou棒插进我的yInxue,插进我的sao嘴,把我cao到晕死过去,把saoxuecao烂,把好吃的尿ye和Jingye射给我,把我的肚子灌满。”
任月钦露出满意的微笑。犹豫了一会儿,他说:“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任月洺注视着他,雾气朦胧的漂亮黑眸里映照出他模糊的身影。
任月洺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双黑白分明的墨色眼眸看着他,其中只有他一个人。
任月钦终于忍耐不住。他直接把兄长按倒在地,直接cao了进去。
“啊啊——”任月洺发出满足的呻yin。
任月钦慢慢挺动Yinjing,低声道:“告诉我,你的saoxue有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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