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推到一个女子身上一样幼稚!
她这样想着,心里瞬间敞亮多了。
不过,刚刚在后院,脑海中出现的记忆是谁的呢?她本以为这是系统为她提供的记忆,如今看来这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来,这记忆就是钟祖槐的吧……京城,贵族,寒冬……就是她的没错了吧……
她就这样躺在床上漫无边际地想着,每每想到汤兆隆,心脏就无法抑制地狂跳不止,于是就索性不再想他。就这样,她在自己纷繁杂乱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门外锯木头的声音如期而至。刚来这里的时候,西惜一听到这声音就背后发毛,如今,听着锯子和木料摩擦的声音,内心竟又一种安心的踏实感。
她自言自语道:“呵,善变的女人啊!”
她捻了串漂亮的红绳,将昨天汤兆隆送她的护身符穿起来,挂在脖子上,穿了件素雅的绸袍,便不施粉黛地出了门。
阮诗萍和原先一样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一旁看她表哥锯木头,见西惜出门,圆滚滚地砸过来摇尾巴。西惜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阮诗萍一脸满足地拿头顶在西惜手心蹭了蹭。西惜被她逗得噗嗤一笑。
她移步到汤兆隆身边,有些犹豫地掏出帕子替他擦汗,就像刚进王府的那个早上一样。
这回,汤兆隆没有躲避也没有推开她,反而撂了锯子站在原地任西惜擦拭他的脸庞。西惜和他四目相对,感受到一片热辣,她耳根发烫,低下了头去。
她听到头顶的人轻笑了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汤兆隆的目光肆意地在那张脸上巡视着,手指轻轻摩挲着西惜下颚光滑细嫩的皮肤。
“你这样比较好看。”
“嗯?”西惜听到汤兆隆夸她好看,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我说你不化妆比较好看,别整天往脸上涂那些乌七八糟的,我讨厌脂粉的味道。”
“嗯……好。”听到这话,西惜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有些手足无措。
汤兆隆看到对方胸前挂着的东西,便拿了起来摩挲了两下:“这是我昨天给你的嘛,别挂在外面了,让别人看到就不灵了。”
西惜听了就要把护身符取下来,却被汤兆隆拦着了。
“别取,就挂着,挂里面。”
汤兆隆拿着那块护身符塞进了西惜的衣服内,手指无意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汤兆隆一愣,觉得这天气更加闷热了。
“哈哈哈,这样好,这样让它紧贴着心脏,别人还看不见!”西惜隔着衣服摸了摸护身符。
汤兆隆继续拿起锯子,干他的木匠活。这时阮诗萍挤了过来,眨巴着圆眼问:“什么呀什么呀,什么不能给别人看?”
西惜拿食指轻轻戳了下她的太阳xue:“秘密,不告诉你!”
“可是我好奇嘛!”
“等你嫁了人了,你就明白了!”汤兆隆调笑着说道。
阮诗萍垂下了圆脸,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等嫁了人了就明白了”,嫁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呢?我的夫君如今又在哪里呢?
☆、出事了
话说鲁朝末年,昏君当道,荒yIn无度,搞得民不聊生。民间各地纷纷揭竿而起,形成了一支支农民起义大军。
这个时期,在江浙地带的某个小乡村,有个叫汤遇甄的秀才,考了五年也没考上举人。他瞅着乡里乡亲们纷纷举着大旗,扛起锄头,造反起义去了,美名其曰替天行道,他也有点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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