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她的眼睛。

    “你和陈音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

    “有人说你们是好朋友。”

    “她不太喜欢我，孙陈新叫我一起出去的时候，我才会和她碰面，私底下没什么交集。”

    “孙陈新喜欢你？”

    “我们只是朋友。”

    “19号那天下午你在哪儿？”

    “家。”

    “晚上呢？”

    “孙陈新叫我一起去刘芊芊家看电影。”

    “几点叫的你？”

    “快八点的时候。”

    “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出门看了手机。”

    “你一个人去的还是他来接你？”

    “我打车去的。”

    君子书问的很快，紧紧的盯着李寻意，不给她思考的空间。

    李寻意表情有些呆滞，不假思索的说出答案。

    “看的什么电影？”

    “。”

    “电影讲了什么？”

    “记不太清，一个未来科幻片，主角是一个人，周围都是机器人。”

    “那天晚上出门的时候，天气怎么样？”

    “一般般，没什么特别的。”

    “你今天中午吃的什么？”

    “糖醋里脊……这个也要问吗？”

    李寻意一顿，抬头望向君子书。

    “随便聊聊而已。”

    君子书笑眯眯的，李寻意却忍不住抖了一抖。

    “很冷吗？”

    “还好。”

    “笑笑，给小朋友来杯热水。”

    “好勒。”

    杨天笑那些纸杯倒了杯温热的水放在李寻意的面前，李寻意低声道谢，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拿在了手上。

    “那你昨天中午吃的什么？”

    “青椒rou丝。”

    “前天呢？”

    “记不清了。”

    “那天看电影看到几点回去？”

    “十……九点多吧。”

    君子书的话题跳的让人猝不及防，李寻意只能被动的回答着问题。

    “到底几点？”

    “我没看时间，那个电影好像是一个半小时的样子，看完了我就走了。”

    “你几点去的刘芊芊家？”

    “快八点。”

    “所以你是九点半离开的？”

    “大概是。”

    “看完了电影没有停留吗？”

    “没。”

    “一个人回去的？”

    “对。”

    “出租车。”

    “嗯。”

    “你喜欢白色还是黑色？”

    “白色。”

    “喜欢吃甜还是吃辣？”

    “甜。”

    “喜欢春天还是冬天？”

    “春天。”

    “喜欢绿色还是红色？”

    “绿色。”

    “喜欢英语还是语文？”

    “语文。”

    “陈音的死和孙陈新有没有关？”

    “有关。”

    李寻意下意识的回答，在下一刻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上的纸杯掉落在地上，撒了一地水。

    君子书勾起了唇角，好整以暇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女生。

    “之前我们的人询问的过程中，你好像没有提过这一点。”

    “我…………”

    李寻意低下了头，手指都在抖。

    “你知道什么？或者说，你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