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大鼓他都有所耳闻,此时此刻的他吓的冷汗连连,请安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弓着腰屈膝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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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同川手里捏着那只黄莺的脖子,眼睛珠子看向了地上的户部尚书,声音Yin阳怪气,“物价到底是怎么上涨的?你这个户部尚书查了整整一周都没有查出来,是你的能力有限呢?还是我的手段不够高明呢?”,他边说手上边使劲,直把那只可怜的黄莺捏的尖叫,那是一种极度绝望的尖叫,仿佛钻入地狱撕扯着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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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鸟的叫声太过吓人,凄厉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黄莺原本灵活漆黑的眼珠在靳同川的大力挤压之下仿佛要挤出眼眶,点点血迹顺着它的喙流在了地上,户部尚书提袖擦了擦脸上的连绵汗珠,哆嗦着推卸责任,希望能求得一线生机,“微臣确实按照殿下的吩咐没有给二殿下拨款,但这突如其来的物价飞涨真的不是微臣的错啊!这一切,都是二殿下在幕后搞的鬼,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市场中的粮食越来越少,现在又正值春季,离秋收还隔着一整个夏天,国库的救济粮也供不应求,微臣只能给二殿下拨款,将这个问题留给他解决,要不然,就会捅到陛下那里,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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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同川听的头疼,他最讨厌听这种大段大段十分有条理的话,简直就如同将论语孟子大学中庸的书卷成一个棍子在他的脑袋上敲,他从小就对这些国学的东西烦闷的很,靳同川根本就没有任何耐心听户部尚书说完,他一脚将案几踢翻,将手里的那只黄莺捏了个粉碎,和着血rou直接扔在了户部尚书的脸上,直吓的户部尚书哀嚎了起来,鸟血粘满了整个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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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同川疲惫的抬了抬眼睛,将他那双粘满鲜血的手指放在怜儿端的金盆中洗了洗,然后把两根shi漉漉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头发两侧,不耐烦的按了一按后整体往后一捋,等再次抬起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满眼的红色血丝,他呵呵哈哈的用一种诡异的嗓音笑了三声,然后迅速的从桌子上拿起一片碎瓷片,朱红广袖一挥,残忍的划破了户部尚书的喉咙,鲜血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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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听见户部尚书最后的惨叫,只听见人体濒临死亡时,喉咙里发出的诡异气泡音,一具尸体就躺在了东宫地面上,靳同川冲着属下挥挥手,一声令下,“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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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急忙上前,两根葱段似的手指,抚在靳同川的太阳xue上,为他缓解疲惫,靳同川将脖子上的狐裘围脖紧紧的围了围,将下巴放在了怜儿的手心上,蹭了蹭,闻了闻女孩子特有的香味,没忍住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直舔的怜儿咯咯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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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同川拉着怜儿的手,抱住她的腰,脑袋钻进她的怀里,说道,“本宫最近看上了太湖湖底的那块流水石,要是将它搬进御花园,不用出宫就能欣赏到江南美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敛财,就是为了搬运流水石,结果一夜之间,让户部尚书这个老东西,给我浪费了一半,你说,他该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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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同川抬着头,趴在怜儿胸脯上的样子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听了这番话,怜儿手指略微停顿,她吞了吞唾沫,有些略微的担忧,靳同仪弄出来的物价飞涨,举国上下必定民不聊生,太子身为储君,不去解决问题,却在考虑能不能欣赏太湖之景,实在是家国不幸,人民不幸,可这些和她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怜儿低头看了看孩子气的靳同川,一双黑色的眸子,顷刻间,化作了春水,温柔暖和,她终究是舍不得这个手段残忍飞扬跋扈的男人,她低头,轻轻的将嘴唇放到靳同川的额头上,“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殿下觉得他该死,那他就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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