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pass。”然后问江黛,“还有什么?”
“不如看看家里还有什么材料?”江黛说。
就算他们想吃龙肝凤髓,那也得家里有材料,才能做得出来,否则都是白想。
于是两人又在家里翻找了一会儿,发现主食来来去去就是这些,没什么新意。倒是找到了半包面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不过看看保质期,应该还能用。
“但是这也是面啊!”唐含抗议。
“现揉的口感和味道都跟挂面不一样。”江黛给她顺毛,“或者在里面加点别的材料,做得不像面条就行了。”
“没有酵母,蒸包子什么的不要想了,要不做面片汤?切点rou,再切点菜,味道应该不错。”话是这么说,但唐含总觉得不甘心,“我老觉得这也是面条的代餐。”
面片削长一点,就是刀削面了呢!
江黛被她逗笑了,“好吧,我再想想……我记得昨天回来的时候,好像闻到了槐花的香气?我小时候吃过槐花饼,也很久没吃过了,做这个怎么样?”
“怎么做?”
“大概就是把槐花洗干净剁碎了,跟面粉一起搅成面糊,然后烙成饼吧?”江黛不是很确定地道。
好在虽然疫情肆虐,但她们毕竟还生活在信息时代,唐含回房间拿了手机过来,一番搜索,确定了槐花饼的做法,于是两人拎着篮子,准备去摘槐花。
结果一出门就见秦家父子睡的那个房间的门被打开,小泽从屋子里探头出来,看到她们,就问,“姐姐,你们要去哪里呀?”
“我们去摘槐花,你去吗?”唐含问。
那必然是要去的,小泽立刻抛弃了还没有起床的爸爸,关上门走了出来。
唐家后面有一条小路,直通村子外。道路两边整齐地种着槐树,大概是修路时才种下的,所以每棵树只有一人多高,树上密密匝匝地开着白色的花,还没靠近,就能闻到那股香味了。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是摘了槐花直接这么吃的,很甜。”对于那时候的小孩子来说,任何甜味的东西,都可以当零食了。唐含颇为怀念地道,“但是不能多吃,会上火,流鼻血。”
至于用鲜花做菜,本地似乎完全没有这样的习惯。
江黛听她说起这些,便道,“你小时候应该很有意思。”
唐含笑着摇了摇头,“有意思是很有意思,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既觉得Jing彩,又觉得……贫瘠。”
Jing彩是因为这个世界确实有很多值得探索的东西,怎么都玩不腻。贫瘠却是因为这些东西,跟整个高速发展的世界是脱节的。
进了城里念书,才会知道自己跟其他同学的差距有多大。虽然唐含一直觉得童年的经历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宝库,但是也不能否认,这宝库在大多数时候,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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