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见唐含已经准备做饭,却半点没有处理螺蛳的意思,不由大急,跟在她身后问了好几遍,“姐姐,那个螺蛳怎么吃呀!”
“那个螺蛳要养几天才可以吃。”
“为什么?”
唐含耐心解释,“因为它长在田里,肚子里有很多泥沙,要吐干净了才能吃,不然会吃坏肚子。”
“那我们给它把rou抠出来洗干净就好了嘛!”小泽立刻道。
唐含:“……”一时竟无法反驳。
秦屿立刻接上,“可是要有壳一起炒的螺蛳才好吃啊,没有壳就不是爆炒螺蛳了。”
“可是我们又不吃壳。”
秦屿也败下阵来。
“那我们也不吃姜啊,但是煮汤炒菜还是要放一点调味。”江黛接过了接力棒。
小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重新展颜笑道,“爷爷吃姜!”
确切地说,唐爸什么都不挑,有什么吃什么,葱姜蒜这类的调味料也照样可以吃。虽然他只是特例,但家里总共就这么几个人,小泽用他举例,一时竟也不好反驳。
毕竟家里并没有人能吃螺蛳壳。
江黛正要解释,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她连忙转过头,离小泽远远的,顺便逃离了这个话题。
于是这天晚上,他们终究还是把所有的螺蛳rou一个个挑出来,做了个爆炒螺蛳rou。半盆螺蛳,挑出来也只有一碟子rou,一家人吃自然很难尽兴,唐含便提议明天继续去摸螺蛳,多弄点回来吃个痛快。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吃完一顿晚饭,按理说江黛的情况应该有所好转。但实际上,她却是从打喷嚏变成了流鼻水,抱着一包纸巾擦个不停。
唐含一看这个样子不行,连忙让唐妈给她找点药吃。结果翻遍了家里的药盒,很多常用药都有,偏偏就是没有感冒药。不过这也难不倒人民群众,唐妈立刻道,“我去年采的鹿含草还有,要不要熬点水喝?”
“别了吧,那个没有用的。”唐含反对。
唐妈说,“你以前不是自己弄来喝过吗?”
“就是喝过才觉得没有用啊。”
那是唐含小时候的事了,当时她第一次听唐妈说起鹿含草这个名字,顿时惊为天人,总觉得应该是个非常牛逼的东西。于是她趁着自己感冒(……),在山上采了几株鹿含草回来,又在菜园里扒拉出了两株铺地香,最后按照唐妈的方子,还割了一块瘦rou做药引。
——到现在回忆起来这个药方,唐含还一直觉得十分神奇,实在搞不懂这种妙方是怎么被开发出来的,难道是生病的人馋rou了?
这大概是个永恒的谜题,但总而言之,她就这么熬了一锅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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