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你那次是心虚了才把文静弄出厂了。”
就算知道田文静的作为,两个人也还是管她叫‘文静’,这是一种习惯,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过来的。
林冉也知道上次把田文静赶走,是有些取巧的成分在,当时有魏亦鸣作证,让田文静解释不清直板机的来历,加上碰巧看过田文静写字,才堪堪计划通。但这事已经过去,田文静也没有回过厂子,按理说不应该被人重新提起。
下意识的,林冉抬头看向正在低头打饭的钱大妈,又收回了视线问好友,“上次我不是已经澄清了么,怎么又把这事翻出来了。”
那事之后厂里的财务部核实过林冉那次出差的所有明细,看到林冉差旅费的报销情况比别人少一块钱时,经常出差都按最高标准报销的人,要么夸林冉一声实在,要么说她一声傻,倒是没人真觉得林冉贪污了,这事也算是翻篇。
如今旧事重提,必然有所针对和图谋。
“他们都在传,说你家最近天天飘出来rou味儿,”姚珍珍气愤极了,为林冉打抱不平“他们说的太过分了,我是你邻居我都知道你家不是天天开伙的,家属楼上上下下那么多户人家,还能每次有rou味都按你头上!”
事实证明,还真能,以讹传讹,只会越来越夸张,谣言里,林冉不止贪了厂里的钱,还贪了厂里采购的大批rou类,仿佛没人见过林冉当初出差回来那个行李箱到底多大一样,而且那个行李箱装的还都是给大家伙捎带的东西。
说到rou味儿,林冉摸了摸鼻子,前两天刚下火车那天,她做开水白菜时,家里确实飘出了rou味儿,当时还听到有人嘀咕了。
后来做开水白菜瓢出来的rou沫也没浪费,第二天做了个rou沫小菜,应该还是有rou味儿飘出了。不得不感慨现在的人都是什么鼻子,连哪家飘出来的味儿都能闻出来。
“冉冉?冉冉?”姚珍珍见好友不说话在发呆,有些担忧的喊了两声。
林冉回神,安抚的对姚珍珍笑了笑,解释,“我在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林冉刚进钢铁厂的时候,因为当上广播员碍了别人的道,后来解决了;因为许世达的出现,碍了田文静的眼,这事也解决了;和魏亦鸣处对象是在北京,厂里除了姚珍珍和赵振华没人知道;前两天来过的林家奇是去上学,这么快传出谣言,应该也和他无关。
林冉筛选一番,没有得出结果。这次的谣言针对性明显,如果不是她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那就是跟刘秀有关了。
谣言到今天已经传到姚珍珍的耳朵里,说明至少酝酿了两天以上,时间正好和刘秀去报名七车间对上了。
想到刘秀行李里那些证书和奖状,对于有些人来说,确实是个挺大的阻碍。
分析了前因后果,林冉不自觉的呼了口气出来,虽然当初她是为了给妈妈补充营养,才做了两次带rou的菜,但归根结底,还是她不小心给人抓了把柄。
自己打出去的牌,说什么也要圆过去才是。
想到这,林冉起身,先把姚珍珍送到了门口,转身又进了食堂后厨。
“冉冉怎么来后厨了?”高婶吃完饭从休息室出来,恰好看到正往后厨走的林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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