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来，你们继续，我们听着。”宋昭坐到一边的空椅上，顺带拉着宋蝉雨坐在他边上。

    琴声婉转，箫声悠扬，一弹一吹间，倒也相得益彰。

    宋蝉雨听的入迷。

    ‘咚’的一声，宋蝉雨揉揉被打的头，皱着眉看着打她的人。

    “砚哥哥，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

    “说过你多少次，听曲时不要摇头晃脑，会晕。”楚砚收回伸出去的萧，一旁的宋昭也附和，“是啊，小妹你说你一听曲就喜欢摇头晃脑的毛病哪学来的啊。”

    “跟夫子学的，夫子就喜欢摇头说书。”

    “那个夫子。”

    “李夫子。”

    “……”

    楚砚笑着摇头，梨若看着好玩，“雨儿是不是常被你二哥欺负。”

    “梨若姐姐……”宋蝉雨趴到离自己不远的梨若怀里假哭道，“二哥天天欺负我，我都苦死了我。”

    “编，接着编。”宋昭道。

    “真的，每天不给我吃饭，喝点水都要被骂，穿个新衣都不许，还不让我见人……”宋蝉雨说着宋昭子虚乌有的罪名。

    梨若‘扑哧’一笑，“你二哥这么坏啊！”

    “嗯。”宋蝉雨诚恳的点头。

    梨若抿嘴笑，宋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楚砚放下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了。”

    “不送。”宋昭道。

    梨若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楚砚走的时候顺便带走了无所事事的宋蝉雨。

    出了‘红香楼’，楚砚回身问跟在后面的人，“送你回去？”

    街头人声鼎沸，不似楼里的安乐，宋蝉雨摇摇头，“砚哥哥陪我去街市上走走呗！”

    “也好，街市上必定热闹。”楚砚笑笑，率先向前走，宋蝉雨亦步亦趋跟上，说说笑笑。

    一如楚砚所说，街市很热闹。

    一个多月没来过街市，宋蝉雨也觉得新鲜，好像一下多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不时东看看西看看，遇上喜爱的还会掏银子买，看的楚砚直摇头，“就算去了那边，也不用像没见过世面一样。”

    “呃……二哥跟你说了？”

    楚砚笑而不语。

    “真是的，二哥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就知道二哥不靠谱，什么都和砚哥哥说，一点隐私都没有。

    两人走走停停，楚砚道，“女孩毕竟是女孩子，切不可莽撞，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地方吗，嗯？”

    楚砚尾音上调，宋蝉雨一愣一愣的，“我错了。”面对比自家哥哥还严厉的砚哥哥，还是道歉比较好。

    “然后呢？”

    “再也不这样了。”

    “嗯……这才是好妹妹。”楚砚这才满意。

    路过卖面具的小摊，千奇百怪的面具吸引了宋蝉雨，红脸黑脸的，小丑的，数都数不过来，宋蝉雨随手拿过一张龙面具，朝自己脸上比划比划觉得有点大，想也不想的戴到了旁边的楚砚脸上，大小很契合，“砚哥哥，这和你的脸很搭，我买来送你好不好”

    “小姐，这位公子脸上的面具和这个凤面是成对的。”小贩道。

    “成对？”宋蝉雨歪歪头，看着小贩心中的凤面具，心中有了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