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而华华就像没事人一样,依旧拉着可可玩,仿佛上午掐死可可的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
杨子国试探道:“华华,你看这个可可的脖子。”
华华摸了摸可可的脖子,“怎么了?”
可可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杨子国,好像完全不记得上午的事情。
不远处,春春和花花带着虎头帽在草地上追逐打闹,春春比花花要矮一点,也胖一点,因为刚吃过午饭的缘故,嘴巴油乎乎的。
迈着小短腿追在花花后面,结果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扭,踩到石头跌在地上,把衣服扯破了。
春春坐在地上看着扯破的袖口,两个圆圆的眼睛一瞪,嘴一撇,哇哇大哭:“我的衣服破了,呜呜呜呜,袖子破了。”
花花也愣愣地站在一旁,一动都不敢动。
“怎么了?”楚龄上前道,“衣服破了呀?春春不哭不哭。”
楚龄在堂屋的桌子上发现了针线包,小心翼翼地把春春的外套脱下来,然而在看到的春春裸露在外的两只rou乎乎的小胳膊时,心里激灵了一下。
春春两只rou乎乎的胳膊布满了青紫的色块,他也有尸斑。
春春仰着脖子道:“楚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楚龄拿了一小块毯子盖在春春身上,开始缝裂开的袖口,缝好后,帮春春穿了回去。
“哇,楚哥哥真厉害,竟然缝好了。”
花花也探着头,好奇道:“楚哥哥,什么都会缝吗?”
“我的皮皮坏了,楚哥哥可以帮我缝好吗?”
“皮皮?”楚龄本来以为这个皮皮是什么洋娃娃一类的玩具,可等花花拖着一只已经明显开始腐烂的小土狗出现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那个皮皮是条狗,一条死狗。
花花抱着脖子断成两截,肠子都脱在外面的皮皮小步跑到人面前,一脸期待的问道:“哥哥,你能帮我缝好皮皮吗?”
春春:“哥哥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
陆危行:“为什么要缝好皮皮?”
花花摸了摸皮皮的头,似乎一点也不嫌弃浓重的异味,可怜兮兮道:“皮皮是为了我才被大坏蛋打死的,皮皮那么乖,我想要皮皮回来。”
“为了你?”
“嗯嗯,有人想吃rou,就来偷我们的rou,但是皮皮看到了,然后就被偷rou的大坏蛋打死了。”
陆危行:“皮皮死了多久了?”
“死了三次了。”
“三次?”楚龄有些不明所以。
花花道:“就是三次啊,皮皮死得第一次,家里又来了两次客人,你们是第三次的客人,所以皮皮已经死掉三次了。”
陆危行道:“第一次的客人去哪里了?”
花花眨眨眼:“不见了。”
“不对不对。”旁边的春春抢话道,“不是不见了,还有一个人走出去了。”
陆危行:“只有一个人走出去?”
“是啊,那天我们吃了好多rou,妈妈说只要家里来客人,我们就可以吃好吃的。”
陆危行点点头。
陆危行从口袋里掏出手套,帮楚龄带好手套,虽然他人变小了,但是衣服并没有变化,所以穿在身上空荡荡的,手套也有些宽松。
即使是隔着一层手套,楚龄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层烂rou的质感,捏下去软绵绵的,特别是腹腔里传来的异味感,熏得人头疼。
陆危行从水井里打了一盆水,帮忙洗干净皮皮身上的腐rou和在伤口处繁衍的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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