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常出宫,没怎么吃过外边的东西,觉得新鲜。”
韩悯分别捏着两根竹签,往两边一掰,将麦芽糖分作两份。
“那现在再吃一点儿?”
“多谢。”
傅询接过糖,抿了一口。
韩悯专心吃糖,正巧这时,与他一同摆摊的葛先生举着布幡经过。
葛先生朝他招手:“韩悯!”
韩悯立即直起身子,也向他挥手:“葛先生!”
葛先生看见他身边的傅询。
韩悯便一把揽住傅询的肩,炫耀一般:“我朋友从永安城来看我。”
傅询转头看他,靠得很近,韩悯的侧脸像他递过来的白颜色的麦芽糖,让人想嘬一口。
他收敛了心思,与葛先生互相道过一声“幸会”。
人走后,韩悯松开手:“他总说我和我朋友不真,我来桐州两年,也不见他们来看我,今日总算让他见识了。”
傅询轻笑。
韩悯把麦芽糖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不过,你是头一个来桐州看我的朋友,我挺高兴的。”
傅询看向他。
韩悯回看过去,信誓旦旦:“真的。虽然刚刚还差点打起来。”
*
在桐州城中闲逛了一会儿,又给韩佩买了些零嘴,便回家去。
傅询与韩家人一起,吃了一顿年夜饭。
粗茶淡饭,自然比不上永安城宫中宫宴,韩家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傅询又是为赈灾才来了南边,大过年的,韩爷爷又喜欢又心疼。
一时高兴,让韩悯把他珍藏的好酒拿出来。
喝酒伤身,韩悯不大想让爷爷喝酒,便道:“王爷还没行冠礼,照规矩不能喝酒。”
傅询也顺着他的意思,说不喝。
韩爷爷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是是是,王爷和你同岁,你也还没束冠。”
过了一会儿,韩爷爷忽然想起什么:“不啊,王爷是正月初一的生辰,你是六月的,王爷过了今天就……”
韩悯一噎,这傅询怎么就偏偏是正月初一的生日?
傅询笑了笑,给韩爷爷夹菜:“阿悯还不能喝,我等他六个月。”
“好好。”
韩爷爷看向韩悯,忽然对傅询道:“他出生的时候,老夫在家里那棵梅树下埋了一坛花雕酒,王爷什么时候得闲,回永安城,差人挖出来,滋味应当不错。”
傅询知道,这是桐州城的规矩,那酒叫状元红。
却道:“我怎么敢随便动他的酒?”
韩爷爷有些感慨:“反正埋在那儿也是埋着,我也尝不到了。”
席散还须守岁。
收拾了东西,一群人坐在堂前,烤火闲聊。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夜色渐深,街上还没传来打更的声音,一只通体漆黑的苍鹰扑腾着翅膀,飞进堂前,在傅询手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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