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摔了下去,寄雪忙将人扶住,道了句:“义父小心,我送你回房休息。”
之后寄雪打横将人抱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房间去,两人都醉得不清,眼前都重影起来,寄雪才将人放在床上,束腰被顾青辞腰上的玉佩一勾,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寄雪的额头砰的一下撞墙上去了,原本就喝醉了,眼下脑子更加昏沉,顾青辞抬手抚摸他的额头,轻声询问:“疼不疼?义父给你揉揉。”
也不知是酒水醉人,还是情难自禁,寄雪眼珠子渐红,看着床上的顾青辞面色酡红,唇瓣红润,衣领微松露出Jing致的喉结和锁骨,再往下看肩宽腰细,一双长腿搭在床边,甚有风情。
“义父,孩儿想要。”
顾青辞醉得一塌糊涂,闻言问他:“你想要什么?”
“孩儿想要义父。”
寄雪一手将顾青辞的双手按过头顶,空出的一只手抚上了他的领口,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卑微祈求,“可以吗?义父?”
顾青辞神识不清,根本没法思考,只知道自己的小义子在讨要什么东西,于是下意识地点头道:“好,义父给你。你想要什么都行。”
寄雪本就喝醉了,一得了顾青辞的允许,立马将他的衣领扯松,很快就把义父剥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副干净的皮rou来。
少年血气方刚,从未见过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致,虽不通情事,但年少时谁没看过几本春宫图册,遂褪下衣衫与之欢好。
寄雪甚笨拙青涩,不得要领,看着义父难受的眉头紧蹙,立马心疼地亲吻他的眉眼,想缓解他的痛苦,渐渐的他似乎掌握了一些窍门,抓着义父的一条腿,直接圈在了自己的腰上。
发疯且温柔地服侍着义父,生怕有一丝一毫地怠慢了义父。
“义父,我喜欢你,很喜欢,从第一眼看见就很喜欢。”
寄雪满身大汗,酒劲上头,又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好像永远不知道疲倦。
如果他此刻但凡有一点点清醒,他都不敢这么以下犯上,将义父按在床上顶撞。
更加不敢趁义父醉酒时,与他产生什么样的关系。白衣乌发的少年仰面躺在床上,长发层层铺在床上,露出一张雪白的脸。
寄雪看了一眼,忽然凑了过去亲吻几下。
二人疯狂了整整一夜,床板都快震塌了,待顾青辞清醒时,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腰腹和腿,几乎麻木得没了任何知觉。
寄雪比他晚醒一刻,吓得脸色骤然惨白,来不及穿上衣服,赶紧滚下床跪好,话还未说,已经哽咽起来:“对不起义父,对不起!孩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义父恕罪!义父!孩子知错了,义父!”
顾青辞愣了愣,看着自己和寄雪满身凌乱,再看看屋里一片狼藉,撕碎的衣服落的满地都是。无一不告诉他昨夜发生了什么。
尚且未来得及问罪呢,只听“啪”的一声,寄雪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俊朗的面庞登时浮现五道肿痕,很显然寄雪并没有打算轻易饶恕自己,抬手又抽了一耳光,一下比一下重,半边脸都肿得老高,嘴角出血,哭着求道:“义父,我错了,我知错了!义父不管怎么处置我都行,求义父不要赶我走,求你了!”
顾青辞不耐烦道:“别打了,要哭还轮不到你。”
说完,沉默地要起身寻套干净衣服穿,哪知昨夜寄雪下了狠手,腰就跟断了两截似的,才一起身,差点摔倒。胳膊上满是红印,厉害的一圈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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