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轻饶。”梁侯爷说罢便将手中的鞭子仍在地上,“来人,将大公子绑到祠堂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他出来,另收回大公子名下的全部田产,自今日起府里不再发放月银。”
梁侯爷话音刚落,梁佑宇便瘫痪在地。二姨娘闻言更是急了,哭求地拉着梁侯爷的衣袍。
期间梁佑宣一句话也未说,求徐昌认为义弟的书信言辞阿谀难以入目,她心生厌恶。更何况佑安落难女儿国的事她虽没有证据,可查到的几个线索都指向了眼前之人,因此她从始至终都冷眼旁观,模样十分冷静,不似佑安挨打时上前求情。
梁佑宇被家丁架走了,梁侯爷转身瞧着梁佑宣,自知道儿子参与其中后,但凡出府他都派人跟踪,一来护其安全,二来怕儿子年少气盛冲动之下闯下大货。可三跟踪两跟踪,他发现眼前的儿子再查他的大儿子。
“当年的事,别查了。”梁侯爷说罢神情恹恹好似一下苍老了很多。
“当年儿子流落在外,母亲性静,小弟年幼,被人......”梁佑宣说到此便住了嘴,有些事没有证据还是不能轻易开言。
“唉,这个家日后终究是你的,怎么查怎么处置都等为父百年后吧!”梁侯爷说罢便背着手走了。
梁佑宣闻言愣了好久,才抬起沉重的步伐往东院去,进了月亮门,站在拱桥上瞧着池里的鱼叹了口气。如果自己将来的孩子心术不正做了错事,自己是否就真能忍心下狠手处置?随后她又摇了摇头,只有这般的人家才会滋生那样心术不正之人,她的孩子悉心关键又何至于成为jian恶之辈?
进了屋,妻子正抱着女儿母ru,梁佑宣心下一暖,快步走过去坐在旁边问道:“小如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不久,你去前面吃饭怎么吃这么久?”张宁珊抬眸瞧了眼佑宣,刚进屋的样子她可是看在眼里。
“没什么大事。”梁佑宣俯身亲了亲女儿的额头,一偏头看见妻子里面的春光不禁呆愣住。
张宁珊见状抬手将梁佑宣的脑袋推开,在梁佑宣抬眸看过来时,风情万种地嗔了一眼道:“偷窥这种事,梁大人应该不屑为之吧。”既然眼前的人不想说发生了什么,她便不问,只能转个话题缓解那人身上的忧郁之气。
果然,梁佑宣笑了,将她和女儿一起搂进怀里。
“哎呦,罪过!”阿圆进来瞧见二人你侬我侬的样子,连忙背过身口称罪过。
梁佑宣不舍的松开手,站了起来,笑道:“阿圆姐姐一口一个罪过,莫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了?”
阿圆闻言背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个阿幸越来越喜欢打趣人。
“如果出家人能吃rou,奴婢早就去了。”阿圆皮笑rou不笑,抬手将一封信递过去,“诺,外面有人一大早就放了信,上面是你的名字。”
“哦?”梁佑宣收起笑,接了过来走到书案前打开,看完之后愤怒地将信拍在了书案上。
阿圆被吓了一跳,看向自家小姐,见自家小姐对自已摇了摇头便悄悄退了出去。
张宁珊抱着女儿看向梁佑宣,只见那人眉头紧皱,不安地在那里踱步。她有心询问,可又怕扰了她的思路,她深知此刻不言最好。
“啊~”怀里的女儿吃饱,牙牙地哼了几声,张宁珊把女儿放到床上后抬手系了衣带。
“哐当!”一声巨响,张宁珊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只见花瓶砚台都被摔着地上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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