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谢谢你还在等我。”
褚时雨的声音微微颤抖,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闫乱:“我以后会勇敢一点的,你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褚时雨已经有些醉了,此刻的他透着娇憨,又委屈地说着那些话,让闫乱看得难过却也难忍。
“那你以后都听我的话吗?”闫乱问他。
“好。”褚时雨回答,他眨了眨眼,长翘的睫毛弧度漂亮地眨了眨:“都听乱乱的。”
......
喝多了的褚时雨都听闫乱的的后果就是下半夜出来给枇杷泡nai的是闫乱,褚时雨的双腿已经很难合拢,他后来又被闫乱灌了些红酒,神志迷离的同时又渴望触碰,喝醉之后对疼痛的忍耐力变强,闫乱丝毫没有节制,而这天助理也贴心地没有来叫闫乱起床,不知为何这天闫乱的戏都被安排到了下午。
褚时雨在闫乱这里住了一阵子,搞清楚了枇杷的生父,和家里又进行了不知多少次明枪暗箭的较量和迂回,褚时雨这些天已经完全清醒,家人们所有劝阻的、威胁的、恩威并施的方式通通都被褚时雨免疫,他只问他们养不养枇杷,不养的话他便带着枇杷去找他的生父。
褚家人除了褚悠,没有把枇杷当一回事的,而褚悠陷入两难境地,苏家是不可能让这个孩子进门的,但如果她不离婚,枇杷也不可能被她带着。
褚时雨边给枇杷规划未来,边重新联系了自己曾经梁溪那套房子的物业,那套房子已经被空置四年,褚时雨没有租出去,听说现在房价水涨船高,直奔五万一平,很多人通过中介来问褚时雨卖不卖房,褚时雨不缺钱,也从来没打算卖掉;但他也没有想到,还有再次要住去梁溪的时候。
“回去还开培训班?”从酒店去机场的时候是闫乱送的褚时雨,他高三毕业那个暑假就学了车,第一辆车买的是褚时雨同款,不过他买的是辆黑色。
“先等把一切安置好再说。”褚时雨要回去先把原来的房子卖掉,再买一套大一点的,他还说不准枇杷的生父是否愿意要他,也说不准褚悠是不是能为了枇杷离婚,把枇杷带大;所以需要换一套再多两个房间的房子。
“钱够吗?”闫乱问褚时雨,话说得轻飘飘,但每一个字里都透着嘚瑟。
“你要包养我?”褚时雨调侃,闫乱挑眉:“也不是不行。”
褚时雨失笑:“钱换房子买车还是够的,不用你的。”
闫乱那一瞬有些不爽,刚想说“什么你的我的”,又想到两人还没确定关系,此刻有些气闷,突然一脚油门超了前面几乎五六辆车。
“开慢点。”褚时雨提醒,他相信此刻闫乱的车技,但更担心路上的安全,闫乱这才慢下来,突然想到前阵子自己去找褚时雨时褚时雨住的那个院子,便问:“当时你怎么住在那园林里?”
褚时雨停了下,他不大想在闫乱面前炫富,但既然闫乱问了......
“那是我nainai留下来的遗产,这个园林在遗嘱里是分给我的。”褚时雨慢慢说着。
褚时雨的nainai在褚时雨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但nainai是大家闺秀,家里多的是无价的宝贝,比如一些园林字画、古董玉器,褚时雨分到一座园林和一些字画古董,以及一辈子用不完的信托基金。
字画古董褚时雨留了几个自己喜欢的,其余的要么捐了要么卖了;但那座园林年代久远历史深厚,褚时雨也不可能卖掉,就交由专业的人管理,除了私人住宅区,其他都允许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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