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鹤一听,忽然委身抱住殷池雪的大腿。
“你做什么。”殷池雪皱着眉头瞧着他,不知道他这又是来得哪一出。
“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你的大腿很有安全感。”
“少贫,站起来。”
余鹤嘿嘿一笑,扒着殷池雪缓缓站起来,但是手还一直紧抓着殷池雪的衣袖不放。
“既然是情人,就不要产生这种不平等的想法。”说着,殷池雪扯下余鹤的手,攥在手心。
“那就光明正大的牵着。”
余鹤是真的被这一招撩到了,现在网上总会因为“情人间是否可以做到平等”这种敏感的话题而争吵不休,很多人都觉得“我付出的多所以我理应享有更多权利”,但真正喜欢的话,应该是不会在意这种东西吧。
虽然但是,殷池雪的手好大啊,而且手指纤细,掌心柔软,即使是冬天,可还是暖融融的。
余鹤有点犹豫,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被他这么握着。
他回头讪讪望着殷池雪,就见他正放眼望着载有货物的船只靠岸卸货。
他今天又是绾了一个松散的丸子头,几缕深棕色的发丝被那不老实的冷风吹乱,拂过饱满光洁的额头,落在唇边。
殷池雪是典型的白皮肤,五官立体,嘴唇颜色红,所以搭配在这样一张雪白的小脸上会显得格外艳丽,特别是他那Jing致小巧的下巴,让人不自觉想伸手摸一摸。
余鹤这么瞧着他,心脏跳得乱没有节奏的,于是赶紧收起那些不实的想法,猜测着他这人到底几岁了。
二十岁?二十五岁?三十岁?
岁月似乎从未在他脸上留下一丝痕迹,所以单从外貌很难判断他的真实年龄。
“殷老板,货卸完了,您清点一下。”那船夫拍拍手,接着顺势将双手揣进外衣口袋里取暖。
殷池雪点点头,牵着余鹤的手来到货物旁,一箱一箱仔细数着。
余鹤闲极无聊就四处观望着周遭的风土人情,恰好就看见那船夫的手正在外衣口袋里一个劲儿挠,都TM挠到了裤.裆处。
余鹤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心里骂道这人怎么一点素质也没有,忙偏过头不想再去看他。
“两千匹,一共四百银元,收据给我,我签字,你拿着收据去钱庄兑钱就行。”
那船夫忙慌不迭地点着头,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收据递给殷池雪。
尔后,他又把手缩了回去,继续放在裤.裆处。
殷池雪掏出钢笔,在收据单上签下自己潇洒俊逸的大名,接着将单子还给船夫。
“殷老板,辛苦了。”那船夫笑道。
那是那种笑容,怎么说呢,一点都不真诚,甚至有些猥琐。
接着,他一直揣在口袋里的手慢慢拿了出来,余鹤就下意识紧紧盯着他那只手,似乎总觉得哪里不对。
倏然间,那船夫猛地将手拿出来,而手上却多了一柄黑乎乎的东西。
余鹤瞬时瞪大眼睛,心道不好,这他喵的是碰上黑吃黑了。
他赶紧大喊一声: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枪声响了,正栖息于枝头的鸟儿瞬间四散飞走,浓重的烟火味霎时弥漫于空气中。
但还不等余鹤反应过来,面前忽然落了一道身影,将自己牢牢护在怀里。
一切都发生在那么一瞬间,甚至不给余鹤思考的时间,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漫天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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