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冻进去洗漱,轰焦冻从床铺前沾了,露出了后面桌子上的药,“记得处理伤口。”
深泽光更高兴了,“我会的。”
他装作没看到轰焦冻通红的耳根,也没给自己擦药水,而是随便找了被褥掀开躺了进去。
秒睡。
等轰焦冻洗完出来,深泽光早就睡着了,就像他说的非常老实,手搭在被子上,整个身子都蜷在了一起,鼓出了一小团。
轰焦冻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将房间里的光线调暗,对着镜子给自己脸上药。
就这么一会,轰焦冻的脸就肿了起来,碰一下就痛得要死,在躺下睡觉的时候,轰焦冻甚至不敢翻身让自己的脸碰到枕头。
不管睡得多熟,都会被痛醒!
等到第二天早上,轰焦冻的脸也没有消肿,反而肿的更大了,看起来非常凄惨,那双异色的大眼睛也被挤得一大一小。
深泽光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连着早起给他们做早饭的轰冬美做饭的手都笑的发抖。
现在是早上五点二十。
夏天时五点天就已经擦亮,安德瓦已经在外面的院子里等着他们俩。安德瓦后面的长椅上放着一个小箱子,轰焦冻认识那个,里面装的应该是负重手环和脚环。
“戴上这个,绕着院子跑二十圈。”
负重手环和脚环并不算沉,深泽光戴上之后还有余力,轰家的宅子是典型的日式和宅,占地面积很大,一圈都极为可观,更别说是二十圈。
这要是普通小孩,估计听到二十圈这个词的时候就哭了。
可深泽光不能哭,还要高兴地听安德瓦的话,表示自己一定能做到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轰焦冻在一边抿嘴。
他的负重比以前沉了不少。
他拿过深泽光的负重,果不其然,深泽光的负重比他的还要重一些。
“这个太重了!”轰焦冻说道,“如果就这么跑的话会受伤的!”
“我可没有那么弱,而且安德瓦先生肯定已经计算好了。“深泽光率先跑了起来,动作轻松,脚步轻盈,看不出身上戴了负重。
安德瓦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轰焦冻,轰焦冻只能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他根本没什么适当的概念!自己小时候可是直接被训练吐了,就是不知道反抗。
“你为什么不会拒绝?不会反抗吗?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等到跑完,看着瘫在地上几乎要无法动弹的深泽光,轰焦冻问道质问道,“这个运动量已经超出你的承受极限了!”
“我这不是坚持下来了吗?”深泽光回答道,“我还可以。”
事实上这对深泽光来説刚刚好,是刚好可以锻炼到身体又不会伤到骨头和肌rou的程度,所以深泽光非常听安德瓦的话。
在这方面并不需要违抗安德瓦。
这太不可理喻了。
轰焦冻根本无法理解深泽光的想法,尤其是他明明知道那是错误的,那也不是为了他好。
安德瓦只是胡闹。
不仅如此,安德瓦布置下来的所有任务,哪怕累得要死,深泽光也全都完成了。
而且对此一点怨言都没有。
让人难以置信。
而安德瓦对深泽光的态度也愈来愈好,从他嘴里听到的关于深泽光的话也愈来愈多。
无非就是为什么深泽光那么听话,为什么你不能懂事一点?
都是一样的年纪,深泽光可以完成的训练为什么你不可以?
不停地,不停的说着这种话,就连自己的姐姐偶尔也会称赞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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