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是真的心疼,比她自己受了伤还难受。
姝菡也自此打定主意,轻易不让福泽往慈宁宫去,虽然太后伤到福泽未见得出于恶意,但做娘的哪能容忍有人忽视慢待自己的骨rou。
太后有了大阿哥在前,不会把福泽太放在心上,这一点总不会错。
姝菡一边如是想着,一边将福泽踢开的小毯子替他盖好,又亲了亲他粉嫩的小脸。
玉琉却在这时候过来了,看到眼前景象没有退下,也没说话。。
姝菡抬头看她欲言又止,就起身带人往外间走去,省得惊扰了睡着的福泽。
“出了什么事?”
玉琉眉头皱的紧,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事情报给主子知道。
“奴婢昨日替主子整理冬衣的时候发现了一件貂绒大氅,看制式应是万岁爷的。”虽然王爷们也能用貂绒,但扣结的东珠数量大有不同。
姝菡想想,她接触过的,只有那么一件,还是不确定地问:“是我从坤宁宫带回来的?”
“正是那一件。”
“我那日也来不及问,为什么那件氅衣会在坤宁宫,皇后又为什么让人给我披上,正好今日得空,你去寻了邓公公,把衣服交给他,再悄悄问问其中缘故。”
玉琉站在原地没动,却噗通一声跪下了:“主子,那氅衣怕是不好再呈到御前去了。”
“为何?”
玉琉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咬牙道出:“奴婢昨日发现那件氅衣的前襟有结块的痕迹,以为是沾了油渍,就试着用干布蘸着清水擦拭,结果,结果……”
“结果怎么了?”玉琉一向不是个吞吐性子,能让她如此纠结,必定不寻常。
玉琉却不再多言,而是直接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布块,而上头明显沾染了暗红色的染料。
不,不是染料,染料的颜色要比这透亮匀净的多。虽然姝菡隐约有了猜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
“奴婢凑近了闻着,有股腥气,像是血污。”
姝菡感觉自己的心颤了一颤。
其实,从前姝菡没有深想,但这衣服会被她穿回来的前因后果并不难猜测。
皇帝这件氅衣,姝菡在皇帝大年初一登上城楼那天见过,而那中间,皇帝去往坤宁宫的次数十分有限。
再联系上头的血污,以及皇后违背常理让人给她披上,这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想到这里,姝菡嫌恶的把那白布巾丢开。
“衣服还是给邓公公送去,不必提血污的事。”
衣服既然留在坤宁宫,证明皇帝当时是自己把它脱下并留在那的,不需要她多解释。
等到玉琉走出老远,姝菡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既然皇后已经安排了巧儿的尸体惊吓自己,为何又多此一举让人给她披上这件血衣?
难道只是为了得到双重保证?
可是又有些说不通。
血衣的目的是起到魇胜的作用,要的不是立竿见影的效果,一旦姝菡穿着离开坤宁宫,哪怕她日后出了任何差池,也没人能证明此事和坤宁宫有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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