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双兔子眼的女孩可以得到那般优秀的男士的青睐了?
吴芳菲静静的打量对面的尤连城,头发短了,眉目更Jing致了,卡其色暗格修身西装配雪白衬衫,冬日的阳光落在了这位于京城最为黄金时段的十八层高楼上,从贝壳性质的落地窗框反射了在了他的身上,白色衬衫的那部分雪亮雪亮的,配上他纯净的眼眸,还真想人们所对于他的形容。
不染纤尘,上帝之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即使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如此的喜欢着他,喜欢得想拉着他一起从这十八层楼上跳下去,蔓藤一样的缠着他一起坠落。
那么,谁也得不到他了。
昨晚,她带着一身油漆回家,妈妈在房间等她,她把一大堆吴芳菲到处收集的建筑书籍,若干她得到的奖项,以及一路走来对她充满厚望的导师们对她的寄语全部放在一个箱子里,说,吴芳菲,如果你再这样我会把这些统统的送到了垃圾场上去。
吴芳菲紧紧的抱住那个箱子,再次的嚎啕大哭。
妈妈说。
“芳菲,那个男孩不爱你,你要接受这个事实,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那么,你的执迷不悟最后会变成了毒药,把你的人生变成了一个大坟场。”
一夜无眠。
第一缕曙光挂在她窗前的时刻,吴芳菲给尤连城打了电话。
于是,出现在这里时吴芳菲就变成了眼睛红肿,顶着一双红肿眼睛她就来赴约了,没有化妆,头发乱七八糟的,进入这里时还被这里的服务经理善意的带到了仪容室里,整理了头发。
她是故意的,想让他看清楚是他们让她如此的憔悴不堪的。
落座,他把菜单递到了她的面前温柔的询问着,吴芳菲随手一指,他把点好的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然后,一脸坦然,回视着她。
在他波澜不惊的眸底下,一秒,两秒,五秒。。。
约十秒后,吴芳菲狼狈的把目光别开,好像,她又做了一件幼稚的事情了,就像出门时妈妈所说的,芳菲,你这样讨不到任何便宜,只会让自己更为的不甘心。
还真是,不仅讨不到任何便宜,还真的有点自取其辱的意思,吴芳菲垂下了眼眸。
餐很快的就送来了,鹅肝酱藕夹配洋葱烫,浪漫的法国人还在洋葱汤上用红葱酥做出了一张笑脸,吴芳菲凝视着那张笑脸,感觉那是她见过最为嘲讽的表情,在用尽全力的嘲讽着此情此景。
对面的绅士正在展现着他的分度,细心把藕夹切成了薄片适当的分配好鹅肝酱,它们美美的躺在了Jing致的碟子里被推到她的面前。
“鹅肝酱还不错。”他笑着如是对她说。
不错是吗?吴芳菲舀着刀叉,迅速的,鹅肝酱和藕泥被搅成了一团,这些在餐桌上被各类美食家们奉为上帝的玩意迅速的变成了一堆大便。
吴芳菲把那堆大便堆到了尤连城的面前:“尤少爷,就请欣赏我的即兴之作,名曰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只有把玩意排泄出来了我们的身体就会舒服了,特别是对于那些便秘的人。”
尤连城挑了挑眉,波澜不惊,甚至于慢条斯理的用舀着餐巾擦拭嘴角:“吴芳菲,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得和她有点像。”
吴芳菲当然知道尤连城口中的那个“她”是谁了,听听,他都可以用如此坦然的口气说起了那个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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