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想说,让我留在萧家吧?”景墨眨眨眼,满脸无辜,“虽然我不能坐船,但就没其他方式能出临川水泽吗?”
“如果你实在不愿坐船,倒是还可以走陆路。只是...”萧云泉眼里露出一丝不忍。
景墨看他神色,惊奇地问:“走陆路不好吗?你这是什么表情呀?”
“会途径五津。”萧云泉停顿片刻,想到他记忆全失,尽职尽责解释道,“五津,多蛇。”
听见蛇这个字,景墨身形一顿,转身跑了...
晚上,景墨闲来无事,盯着床幔发呆,越看越觉得萧家果真财大气粗,即便是少主居室的客卧,也是Jing致异常。
据说自己之前,也曾来过临川水泽,那是不是也住过这间屋子?
话说,自己之前,到底为什么会来萧家?走水路晕船,走陆路又怕蛇的。自己到底是多想不开,在没失忆的情况下,还千里迢迢赶来这临川水泽?
想到临川水泽,他啧了一声,萧家起的名还真是奇怪。
不过要说奇怪,云泉两个字也够奇怪的。
天平山上白云泉,云自无心水自闲。何必奔冲山下去,更添波浪向人间。
这是在后悔生了萧云泉吗?
出发前,景墨纠结很久。然而必定晕船,比起可能有蛇这件事,更加可怕,他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走陆路。
按他的话说,外一运气好,一路都没遇到蛇呢?
萧云泉倒是无所谓,见景墨主意已定,他便率先朝一条岔路走去。
“等等,等等。”景墨连忙拉住他衣袖。
“做什么?”萧云泉可能是早被拉扯习惯,竟没第一时间将衣袖抽出。
“我再缓缓,再缓缓。”景墨深吸口气,蹲下开始拔狗尾草。
萧云泉看他两眼,有些疑惑:“你做什么?”
“等等,等等啊。”景墨头也不抬地拔完草,唰唰唰几下,编出只展翅欲飞的鸟。
只是狗尾草长短不一,这鸟一边翅膀长一边翅膀短,脖子也歪歪扭扭,气势全无。
“你编只鸟做什么?”萧云泉更加疑惑。
“鹰,这是老鹰。”景墨扯根柳条编成绳子,把狗尾草鹰挂在腰间,深吸口气拍拍胸口,大吼一声,“走。”
萧云泉瞳孔微缩,下意识就去看那鹰,可它翅膀依旧一长一短,并没有任何起飞迹象。
“走啊?”景墨疑惑地看看萧云泉,把刚迈出去那只脚又缩回来。
萧云泉也抬头看他。
“啊,我就是吧,给自己打打气。鹰不是吃蛇嘛。”景墨有点不好意思。
他揉揉鼻子,小声嘀咕:“也不是什么符咒,心里安慰罢了。”
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那狗尾草编的老鹰起到效果,两人在五津地界行走多日,眼看就要走出五津丛林,别说是蛇,哪怕连条蛇蜕,都没见着。
景墨见胜利在望,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又开始没话找话:“喂,寂寂,之前你说我比你大,我是比你大几岁啊?”
“不到一岁。”萧云泉不知他为何提起这个。
“咦?你知道我生辰?”景墨这下更加惊讶。
知道谁大谁小倒是平常,但是能具体知道不到一岁,怎么想怎么觉得萧云泉之前,应该挺留意自己的。
萧云泉并没跟上景墨思绪。
他能知道具体时间,自然不是因为偷偷留意过景墨,只是因为他出生之时,萧家早与萧阡华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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