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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定睛一看,忍不住捂了嘴巴“咯咯”直笑。
“有意思,现今年轻人真有意思,大半夜不睡觉,私会野鸳鸯!”
她的宫女绛珠望了望,花园里空空如也∶“您说哪里有野鸳鸯?”
大骊姬“啊啊”唱了两嗓子,纸扇轻敲手心:“兰闺深寂寞,无计度芳春。料得高yin者,应怜长叹人——”
正是的唱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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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路果然很近,穿过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再走不远就是栖雀宫了。
这里已经能看见栖雀宫里的宫灯,橙黄温暖。
秦狰停下脚步,从怀里取出一物——寿山玉雕成的珠子共六十八颗,串成珠串正好适合小姑娘戴。
颜色也好,白里飘着血丝纹,很珍贵也很漂亮。
重要的是每颗都是他亲手雕刻的。
秦狰执起她的手,发现手腕上已经有了一串珍珠,撸了下来,不高兴道∶“谁送的?”
“云安郡主。”萧寅初轻声答。
秦狰脸色微霁,珍珠抛回她手里∶“叫下人改作珠花也好,簪子也罢,不许做手钏了。”
“戴着,”说完将寿山玉戴上她的皓腕,假意凶神恶煞道∶“不许摘下来,以后见一次老子要检查一次!听到没有?”
其实耳根红得要滴血。
萧寅初压根没怎么听清他的话,胡乱直点头∶“嗯嗯。”
秦狰被她乖得心都软了,特别想把小姑娘送回寝宫,特别想给她盖被子,特别想看着她慢慢睡着。
可是不行,他无名无份。
“去吧。”秦狰拍拍萧寅初的手。
萧寅初往外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冲到秦狰身前。
踮起脚,抱着他脖子往下按。
亲了一下。
喃喃∶“又不行?”
秦狰额角忍出青筋,就在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之际,凶狠地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圈,抵在某棵树干上,低头狠狠吻了一下小姑娘。
“谁不行?”秦狰凶神恶煞地逼问。
萧寅初无辜地摇头∶“我不是说你不行啊……”
误会,误会大发了!
不管是不是误会,他得跟小姑娘证明他行,他很行!
“嘤嘤嘤……”萧寅初咬着拳头。
这老畜牲……
老畜牲!
威胁谁呢!
秦狰咬牙把她从身上撕下来,摸摸头发,整理整理衣服,最后拍拍她的小屁股∶“回去罢,你的宫女该等急了。”
萧寅初脸颊通红,毫不犹豫地提起裙子,头也不回地跑回去了。
大方了一顿,剩下满怀寂寞空虚冷的秦狰,活动了一下还没收回的手掌。
顺便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
然后在心里对自己进行无意义的谴责。
不过有一说一,她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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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寅初沿着小路慢慢走回栖雀宫,脑子里乱糟糟的。
殿里的灯只燃着一半,有一半宫人都出去寻找她了。
花月看见她,差点急哭了∶“公主!您……您到哪去了呀?”
她忙迎上去,将公主上下检查了一遍——鬓发有些乱,小脸微红,别的倒是没什么。
“您到底去哪了?花镜到处找不到您,又不敢声张,只好跟大家说您身体不舒服,先行退席了。”花月将她扶进寝殿,吩咐宫婢端来热水。
萧寅初用手背贴了贴脸,避开花月的眼神∶“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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