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手里捧着她雪白的足,放置在大腿上,可身下渐渐胀了起来,撑出个形状,将将都快要碰到李檀的脚心了。
他眼下痴迷,手上便不自觉失了分寸,几乎渴求般地揉摸着她足根的嫩rou。
李檀脚腕还疼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磋磨,当下便翻了脸,下意识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不要紧,正踹在椟玉的子孙根上。
幸运的是,李檀伤了脚,根本使不了力,又坐在榻上离得较远,能伸展的距离有限,因此与其说是踹,不如说是不轻不重地推
了一下。
不幸的是,椟玉此前本就情动,那物硬得很,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只觉得那一下碾在他欲根上,又是痛,又是麻,又是痒,那滋味实在难受极了,忍不住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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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檀听这声音,以为真踢疼了他了,有些心虚,她知道有些越界了。
自从和小皇帝达成交易之后,她自觉自己既然有利用价值,那么大可不必太过委曲求全,毕竟连合而治之这样的话都说过了,
还有什么好装样的。
可也不能这么逾矩,谈判时要显露野心争取筹码,达成交易后却该谨守本分。
只是最近小皇帝老是装出一副年少时毫无隔阂的样子,带的她也不自觉有些放松了警惕,这样下去可不行。
不过,刚才她究竟是踢得有这么疼吗,这小混账小时候习武被她打得多惨,都一声不吭,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娇弱?讹她的吧。
李檀尽管平日里也会翻阅春宫图消遣,无奈都是纸上谈兵。而且她无法视物,脚上又受了伤,触感不如双手那么灵敏,因此只
觉得足心撞上一大团东西,刚碰上椟玉就移开了,因此也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她刚想出言讽刺如今小皇帝养尊处优,变得这么身娇体贵,就想起刚刚的反思,于是换了副体恤而略带歉意的口气,“哀家是
有些疼才挣扎了下,实不是故意的,皇帝没事吧。”
椟玉半跪着,身下还肿着,却看见榻上的李檀又成了那颗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的铜碗豆,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
色。
他在心底轻笑了下,不是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吗,不是就偏偏中意她这副性子,还失望什么?
也不知道是在笑他人还是笑自己。
但他垂眸时,却看到李檀的拇指塞在手心里,两只手握拳攥得紧紧的,这笑便由苦里生了甜,从心里浮到了脸上。
还是这样蠢,明明面上永远八风吹不动的人,心神动摇时却总爱像个婴孩一样握拳,还要把拇指攥在手心里才踏实。
真是个孩子。
他心底里生出点怜惜。
她要逃,他便再放她一马,过犹不及,椟玉懂得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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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李檀与小皇帝在畅春园里一派风平浪静,朝廷却被两道接连而来的旨意打得措手不及,如水入热油,甚嚣尘上。
第一道御旨是太后饮上供的御酒后病倒,更出现暂时失明之症,命有司彻查此事。
第二道则是懿旨,太后病后,念及定王年少离京,异乡多年,特召定王入京,挑选京城名门贵女,以期婚配。
这两道旨意,一件明明本该密查,最多也是由宗人府接手的内事,皇帝却大张旗鼓亲自下旨,命三法司共同会审。而藩王归京
这么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却是由太后下懿旨,以赐婚为由,召定王入京。
内事公办,公事私办,皇帝既打算这么做,必然已经埋好了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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