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肃的事情?大齐三年一次科举,无数学子寒窗苦读数十年,就只等这么一次机会。”朕好声好气地给榅皇姐说事情的严肃性。
“可是,若是错过这次,柳郎与我就再无可能……”榅皇姐说着,几乎要哭出声。
“既然柳生辙不知此事,榅皇姐过来求朕的主意,是谁给你出的?”这件事儿必然不简单,三言两语聊下来,榅皇姐这哭哭啼啼的样子,真不像我们高家人。
虽然朕也没见过几个高家人,上一辈的高家人在朕出生以前就几乎死完了,朕这一代的高家人……
嗨,又想起大皇兄了。
大皇兄的母妃是魏家的人,当然,这个魏家和魏贤不是一家,每天在朕的神经上跳舞的头铁魏贤,自然不是世家出身的作风。
巨鹿魏氏是个小世家,跟王谢吴杨这四大家不同,魏氏是要稍微次一等的世族,但这家出名,是因为他们家盛产美人。各式地美人,铿锵玫瑰、淡泊如兰、高岭之花、盛世白莲,只要你想得到,这家就有。
大皇兄母妃静妃魏氏,在父皇登基遇到朕的母妃以前,就是王府里的高岭之花,美的不可方物,只能远观脑补她每天喝露水生活的那种仙女儿。
当年还没被静妃娘娘下毒之前,朕觉着她是白莲花,不含贬义的那种;在被她下毒暗害,又看她把锅扣在别人身上以后,朕觉得她真是个人才,难怪可以和太后娘娘battle好几年,是个狠角色。
榅皇姐的母妃就是出自这个魏氏,传说中的温婉贤淑,又痴心长情,只可惜红颜薄命,跟着熠皇叔去了襄阳以后,就没机会再回来了。
就算是现在,任谁提起榅皇姐的母亲魏氏,那都是大齐男人最想娶的类型。
如果是这个魏氏背地里撺掇榅皇姐搞事,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朕看向榅皇姐的目光带了点逼迫的意思,原本还想继续哭诉的榅皇姐被吓住了,支支吾吾地说出她这回过来,是听了她三表妹的话,就想要来试试。
听完来龙去脉,朕想了想,对榅皇姐说:“点柳生辙做头三甲是不可能的。”
榅皇姐听见朕这么直白地说不可能,又有些着急,对朕说:“柳郎相貌不凡,若是点为探花,也还是能说得过——去。”
看着朕的目光,榅皇姐的声音小了下去,又重新低头。
“春闱之事不容你儿女情长,但是榅皇姐你的婚事,也并非全然没有商量余地。”朕看向榅皇姐的目光带了点戏谑,这是封建社会唉,皇帝想做什么事儿,还真没有谁能拦得住。
区别只在于皇帝做完以后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做一个声色犬马、暴虐成性的皇帝,就要做好被宫女勒死的觉悟。
做一个不理朝政、虐若昏聩的皇帝,就要准备好随时被下头的人篡位的思想准备。
哦,这事儿扯严肃了,一个郡主的婚事而已,朕想安排一下其实就是一道圣旨的事儿,只是朕要不要这么做,就得看榅皇姐能付出什么代价了。
毕竟熠皇叔是摆明了不满意柳生辙,朕若是违逆熠皇叔的意思,给榅皇姐赐婚,想想就,刺激。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阶级社会嘛,作为既得利益者,这一点朕也不好评价什么。
不过朕也不用这么头铁亲自下旨,若是太后娘娘知晓榅皇姐身上有这么大的一八卦,恐怕能半夜笑出声,然后愉快地给熠皇叔添堵。
他俩的矛盾基本是债多不愁,再多一笔也没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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