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划开了微信,发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群聊,刚才洗澡静音没看见,是一个实习生的群。
实习生其实不归焦丞管,但是管事的女同事最近正好怀孕了,焦建翔就让他帮着一起分担下。
这次实习生大概十几个,基本全是本地名校应届生,二十出头的模样,嫩得掐出水的年纪。
群里年轻人们发了几个表情包,焦丞想回应一下,点开自己的收藏,寥寥几张,总觉得画风和他们不怎么一致,只好拿了李飞惮手机给自己发了些存下来,方便日后和年轻人们沟通。
焦丞平常不碰李飞惮的手机,他微信正好挂的是小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网名和头像,消息框里一大片的红点吓了焦丞一跳。
随便滑动几下,很多都是工作上的消息,相较于退役前的邀约多了不少,各类的艺术节和电视节目都有合作的倾向,可李飞惮这边的回复基本都是“再考虑”或者“暂无意向”。
焦丞一直都知道的,李飞惮十几岁起去英国学舞,相比于一些同行他有更优渥的条件和资源,职业道路比半路出家的舞者更广,就连许多东方舞者无法把握好的摩登舞,他也信手捏来。
因此,在国内绝对算得上国标舞的佼佼者了。
退役,是很难想象的一件事情,至少焦丞从来没想过李飞惮会那么早退役,还是瞒着自己悄无声息的那种。
微信群里又刷过了一波消息,焦丞叹了口气,发现现在年轻人和他那会儿不同,当时只要有领导的群他们绝对不多说一句话,恨不得屏蔽从此隐身。
焦丞挑挑拣拣,在自己和李飞惮小号的对话框里找了个撸狗的图发了出去,群里几分钟内瞬间停止了刷屏。
他尴尬地手一顿,看来是想多了,对非同龄者的排斥不会因为时代而迁移,这是所有即将沦为社畜的通病。
周身的李飞惮翻了个身子,嘴里呢喃几句,迷糊地睁开眼,半仰起头看着电视屏幕,又看看焦丞,“我睡着了?”
焦丞笑:“你一到家就睁不开眼了,可能今天天气不好,气压也比较低吧,容易犯困。”
李飞惮掐了掐眉心,去客厅倒了杯牛nai,拿了笔电进来。
“还有工作吗?”焦丞问。
李飞惮敲了敲背,翻出抽屉里的细框眼镜,打了个哈欠,一把将焦丞搂过来,“嗯,有点东西要看。”
笔电开机,输入密码,锁屏是他们第一天搬进新家时两人的合照。
李飞惮点开了几段视频,一条条播放着,焦丞凑过去看,是某卫视的晚会。
“你的新工作?”
李飞惮凑过来亲了他一口,舌头就这样滑进来,两个人交缠片刻,他才退出说:“接了一个晚会的工作,歌手唱歌我跳舞,之前没接触过这类活动,正好看看他们舞台的风格。”说着他低头看看怀里的男人:“你介意吗?”
“我能介意什么,你的工作我不会干预的。”
焦丞接过马克杯,把剩余的牛nai一饮而尽,这几个月来李飞惮基本没接什么活动,仅仅在工作室和家里来来去去,就连焦丞自己有时候也想不通,他的职业规划到底是什么样。
屋里打了空调,暖洋洋的,焦丞趴在身旁人胳肢窝里看电视,手机里又跳出几条消息,果然安静了一会的群聊又开始说话了。
实习生A:姐姐我们过几天去上班要不要注意点什么?
实习生B:请问岗位表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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