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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o是很消遣,但在酒吧里玩真算是一股清流,徐兆敏他们还在一杯一杯地往下灌,各色的酒交织在空气中,连说话声也大了起来。
“Cao!真的不敢想,诶你们说他当时成绩那么差,那么差,现在处得比谁都好,今天吃饭那得瑟样儿,我都要吐了。”
“还不是有个有钱的舅舅,人比人气死人呐……”
焦丞不知道他们嘴里声讨的是哪个同学,只是用吸管转动着水杯里的冰块。
“对了,白掣你现在到底在英国做什么工作啊?”
白掣面带微笑:“主要是在一家法律事务所做顾问,关于中英之间的一些案子,不过剩余时间也会做一些其他的事。”
“真好的工作啊,和我们天天混日子的不一样,每天上班累得要死要活,家里还有媳妇儿和我妈折腾我……”
他们的话题越来越离谱,班里哪个同学找个小三,哪个人跳槽去了好公司,全成为了酒桌上的谈资。
焦丞无聊极了,玻璃杯的冰块越来越小,惯性下水流呈旋形地转着。
“你困了?”白掣突然问他。
焦丞点了点头,站起身,有点头晕目眩,站不稳,“不好意思,我…我可能有点醉了,你们先聊,我先回家了。”
徐兆敏:“我帮你叫个代驾吧。”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焦丞拿了外套,往出口走去。
走出酒店雨停了,马路牙子水汤汤一片,新鲜空气扑面而来,焦丞卷了卷西装,不知道是不是呆久的缘故,有点耳鸣。
拿出手机准备叫代驾,发现早就关机了。
“你一个人怎么回去,我送你吧?”白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
焦丞摇了摇头,沿着马路边自个儿往前走,白掣就跟在他的身边,两人沉默不语。
“你第一年不参加高中是因为我吗?”白掣问他。
冷风灌进喉咙很冷,焦丞觉得很冷,头顶不停地冒汗,将下巴埋进衣领里。
白掣见他不回应,又说:“其实我当时说那些话真的不是故意的,太年轻了……
焦丞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汗,耳鸣越来越严重,一股寒气从头到脚延伸着,好像是病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烫,走了一截路,已经远离了酒吧街,还好不远处路灯下有一个露天长椅,加紧了些步子,缩坐在尾端。
白掣就站在他眼前,焦丞微微抬头,眼前人的五官瞬间模糊起来,没有下雨,没有雾气,却像隔着千山万水,隔着袅袅烟波……
他的个子开始变矮,脸庞开始稚嫩,烟灰色大衣褪去颜色,涂上灰绿色的校服和锃亮的篮球鞋,他的嘴角上扬,像一朵永不会凋谢的花。
水泥地很shi,昏黄的路灯反射着光。
影子越来越模糊,白掣走得越来越近,他停在跟前,然后蹲下/身子,眉头皱起,一阵裹挟着冰渣的风吹过右耳,张了张口,说话的声音不偏不倚地撞进左耳。
焦丞听着,闭上了眼睛……
关了门,牵引绳明明握在手里,李飞惮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被拉拽飞了。
低头,旺仔一脸鄙夷地看着他,“汪汪”两声,止不住地往外溜。
“你等等,我锁门呢!”李飞惮掏钥匙的手没拿稳,旺仔又一个用力,“扑通”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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