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大乱,根本帮不上什么大忙,都只是在乱打一通,反而给他添乱,但是他却不能说出来伤大家面子,只好自己在一片混乱的法力中努力寻找敌人的方位。
蒙三在稻草人身上贴完符纸后,又从包里翻找出一小卷金色的丝线,用手扯了一小段出来,但是做完这些动作后,他突然卡壳了。
就在他又要拿出笔记本翻找的时候,陆景阳突然看了过来,对他说道,“取‘追魂符’包住金丝线,点火烧符纸,快!”
蒙三得令立即照做,就在他点燃符纸的同时,陆景阳闭上眼睛,默念了一句咒语,只见那根被符纸包住的金丝线便迅速飞了出去。
蒙三看到陆景阳看着金丝线飞出去的方向微微皱眉,随后静气凝神,约莫过了半分钟,他倏然睁开眼睛,手里捏了一个手诀,默念咒语,而蒙三贴在小稻草人身上的符纸突然就自己烧了起来,稻草人瞬间被烧成灰烬。
“啊——”
帐篷外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蒙三等人赶紧掀开帐篷出去,只见一个中年妇女突然昏迷过去了。
众道公佬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那个刚刚吐血的年轻道公被扶到一旁椅子上休息。
“哎呀,七婶子又犯病了,大家快送她回去!”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赶紧抬着那个昏迷的中年妇女回家。
“怎么好好的突然犯病啊,要不要送去医院?”有人关心的地说道。
村里的老人忙解释,“没事的,七婶子这是老毛病了,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近年来她经常在葬礼上昏倒,大概被吓到了吧,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蒙三听到外头的对话,不禁皱眉,那个背后捣乱,要跟陆景阳他们斗法的邪恶道公佬就是七婶子的丈夫无疑,他要公然跟这么多道公佬斗法,必须找一隐蔽处设坛作法。
而蒙三刚才扎稻草人代形,再烧追魂符,利用金丝线将邪道公的位置找出来。
那邪道公位置暴露,被陆景阳作法毁了他的祭坛,遭到反噬,而他的妻子却是代替他吐血受过。
村里的老人说她经常在葬礼上吐血昏迷,可见她丈夫不是第一次跟人斗法作怪了。
七婶子被送回去后,一切又照常进行,大家重新摆好供品,陆景阳示意道公佬们继续诵经,并让一个孝男孝女们轮流过来倒酒上供。
一直持续到晚饭时间,道公佬们才停下休息一会儿,大家备上斋饭照顾他们吃。
举行葬礼的这三天,道公佬们都是吃素吃斋的。
蒙三平日里虽没有山珍海味,但也是大鱼大rou习惯了的,这会儿还真没什么胃口,干脆坐一边玩手机。
陆景阳给他盛了一碗粥过来,劝说道,“好歹吃点吧,晚上还得通宵呢,不吃点东西怎么行,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他这么贴心,蒙三也不好再推拖,干脆端过来一口闷。
其他几个道公佬见他喝个粥这么视死如归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
刚刚那个吐血的年轻道公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好奇问道,“你刚才烧的追魂符还有吗,能不能借我看看。”
按道理大家都是同行,基本上都有各自拿手的绝活,一般不会轻易跟人跟人透露秘诀,但是蒙三向来心大,见他这么问也没有多想,直接从包里摸出一张追魂符纸递给他看。
大家伙见他这么大方,也纷纷凑过来一起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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