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做商人最怕的,就是墙头草,忽左忽右,今天拍胸脯,明天就卖了数钱。个人的人格信用,才是商人们最看重的。
要是胡博超能继续稳定的猖狂下去,或许胡博超的个人字号就打开局面了。
杭州某个肮脏的角落。
“老梁说,他什么也没做,就是去胡博超家喝了点酒,就被胡博超家打了,送到了衙门。”一个壮汉愤怒的道,他刚去衙门探望过梁驰父子,都被打得不成人形了,勉强吊住口气,要是继续关押下去,只怕是不能活着出来了。
“衙门怎么说?”另一个壮汉问道。
“衙门说,梁驰盗窃,罪证确凿,呸,还不是要钱!”
一群人默然,老梁家的婆娘坐在地上用力的拍着大腿哭喊:“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这哭喊声富有神秘的韵律,远远听着,就像是听一曲动人的歌曲。
某个壮汉狠狠的道:“胡博超这个狗娘养的!老子去干了他全家!”
有人附和,有人不语。
其实众人都知道,不管骂得多响,也就是表个态度而已,说明他是同情梁家父子的,是站在劳苦大众当中的,但是,真要指望这些家伙去杀了胡博超全家,还不如指望火星撞地球来得实在些。
有个年纪略大的人皱眉道:“衙门不就是要钱嘛,大伙儿凑凑,先把人捞出来再说。”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几文钱十几文钱的凑着,最后几十个人只不过凑了不到七八百文钱。
“梁家嫂子,你且收了这些钱,把老梁从里面救出来再说。”众人热情的把钱给了地上嚎哭的妇人,安慰了几句,终于在痛骂胡博超全家的声音中,各自散去。
某个小屋中,一个妇人悄悄的问丈夫:“为什么只给了10文钱?”10文钱能干什么?一群人只凑了七八百文钱,又能干什么?哪怕以妇人没有见过世面的眼光看,也是绝对不可能将人从大牢中捞出来的。
“你懂什么。”丈夫鄙夷着,“老梁家和我们又没关系,给10文钱已经很大方了,没看其他人给2文钱3文钱的都有。”
一群人虽然都住在这类破屋中,但也都是有活计的,再怎么也不至于只能拿出几文钱,大家的心思其实都一样,有便宜大家就要一起占,要给人钱就意思意思算了,大家非亲非故,都要过日子,没理由为了一个喝浊酒吃罗汉豆的聊天朋友,就抛了自家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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