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柔圆润的弧度,侧腰上紧绷的肌rou勾出隐约的线条。小猎物哼了声,里头无法隐藏的痛苦意味极其动人。这样声音及格了,他知道他会得到更多,但不是现在。
身后的人干脆利落地关了阀门,抽出软管,连贯的动作快得猝不及防。陈屿本能的收缩括约肌,但一股ye体已经从xue口里涌出,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这样的体感,简直就像是失禁……
“爬下来。”
他开始艰难地动作,而背后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补了句:“如果弄脏了地毯,就给我舔干净。”
陈屿猛得一惊。
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完全无法接受:病变的rou体大多都是清洁不当,懒惰贪婪得的报应。天天和这些打交道,不带点洁癖都难。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没在那张表格上写不能接受肮脏的项目……然而现在要提,不知是不是晚了些。
只能先尽力做好。
他缓缓撑起胳膊,小腹一瞬间疯狂绞痛起来。等到好不容易挪到地上,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对方没让他换姿势,陈屿跪得规矩,看起来一掐就能断的单薄腰身微微塌着,膝盖同肩宽,倒没有那些偷懒作弊的小聪明。
傅云河在房间中央唯一的软椅上坐下来:“扭。”
陈屿闭着眼,很轻地喘了一声。
他是同性恋,但在曾经的恋情中碰巧做的都是上面那个,灌肠、扭腰、求欢,没想到有朝一日要自己上阵。他勉强动了动,灌肠ye在腹腔里翻天覆地,绞痛感难以忍耐。他挣扎了半天,勉强拼凑出几个算是摆动的姿势。
背后的声音显然是不满意:“就这样?刚才那股sao劲呢?!”
陈屿有口难辩。
“拿出点诚意来。就你这样子,放到大街上也没人想Cao。”
这话是假的。
从他握住自己Yinjing的第一秒,傅云河就知道——这小贱货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干到失禁为止。
然而忍耐是最基本的美德。
小腹里的ye体带来的是纯粹的痛苦,他却因为这句威胁滋生出奇异的幻想:仿佛是真的在大街上扭屁股求Cao——喉结仓皇地滚了滚,他忍耐着痛楚,腰身卖力扭动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忍耐的模样有多勾人:被冷汗浸润的发丝乌黑夺目,过分白皙的脊背上沁着汗ye;括约肌堪堪阻挡住充盈到极限的ye体,tun板上的肌rou紧绷着,而tun尖上的脂肪又放浪地颤动起来,向观赏者发出卑微的邀请。
痛楚和快感双双达到饱和。
陈屿喉咙里溢出几声饱含痛苦的咕哝:咀嚼着灌肠的痛感,他却在曾经有过节、再见就把他抽得欲罢不能的人面前发情。
空气里,清润的呼吸声绷得越来越紧,一如傅云河搭在扶手上的指关节。
这场折磨比他想象的漫长得多。灌洗重复了三次,陈屿也已经又扭又爬的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膝盖骨红得可怜才得到了解脱。排出ye体的时候他被命令用双手掰开tun部,脚尖颤巍巍点在地上,听着排泄的水声,向他的观赏者道谢。
经历了这一番折磨,再次爬上台面的身体已经丢了七成力气。半吊着的眼睛里全是chaoshi的水汽,嘴唇上几道深深的牙印,勒出底下潋滟的粉。
他哪里知道,刚才只是准备工作而已。
冰冷的金属器具包裹着润滑剂,在大力的推压下侵入得不费力气。几秒钟之后,工具扩开的压力极其缓慢也极其清晰,后xue的撕裂感倍数增长,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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