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两条腿,双腿压在她的nai子上,让她的小xue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
“进来……”姝兰喘着气,低低呻yin。
魏恒也受不住,褪了裤子,按着她,往上一拱,粗大的性器一下填满她。
“啊……好大……”
姝兰忘情的娇啼,花道一缩一缩的按摩着体内雄壮的性器,整个身子都像是处在蒸笼里一般冒出腾腾的热汗,为她本就绝美的姿容更添魅惑。
“别急,一定让你吃饱”魏恒感觉鸡巴在她体内又胀了一圈,他也不顾技巧,纯粹地用力抽插。
就像饿了很久的野兽,猛然间嗅到甜美的猎物,血ye都要沸腾了,那么狂野。
“嗯……慢些”
姝兰觉得他动作好激烈,他的鸡巴够大也够粗,被他插得晕乎乎的,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星眸欲醉,真是美不盛收。
魏恒揽住她的腰,让她更往自己身上挺,“舒不舒服?”
两人下体交合处泥泞不堪,姝兰喘着气,软倒在他怀里。
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重重地抚摸,恨不得每一下都留下印子,极尽占有的那种。
早上起来,床帐里的种种yIn迹,无不昭示着两人昨夜的无限激情。
昨夜,他不像是装的,是真心对她有那么一丝情意。起码在他死死拥抱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多么想要她。
他不是寻常人,从第一次见他,姝兰就猜到了。可他又让人捉摸不透,至少姝兰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既对她有情,也迷恋她的身体,为何不给她赎身。他要是想,便是红姨叫价再高,也不是没有回旋余地,可他却连提也没提。
他不说,姝兰也不问。
那晚之后,魏恒又把她包下了,虽然不是每晚都过来与她缠绵,但也不用她应卯接客。
木已成舟,姝兰也就随遇而安,每日除了弹琴写画,焚香煎茶,再就是学习技艺。
青楼里的ji女,有才艺固然重要,可立身之根本,还是一身了不得的床上功夫。
对于一些文人雅士和达官贵人而言,比起rou体上的欢愉,他们更倾向于获得Jing神上的满足。可这Jing神上的满足与rou体欢愉又不是全然分开的。
尤其像姝兰这样的美人,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把她压在身下,恨不得把她骨头都吃下去,而非只远观不亵玩。
而姝兰,固然天生媚骨兼多才多艺,可床上功夫,离炉火纯青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良家女子在男人身下大多只会被动迎合,可是男人也需要被爱抚,他们也有敏感之处,只要咱们找到加以撩拨,让他们欲火焚身,要生要死,皆在咱们掌控之中。”
姝兰不得不钦佩窈娘对男人的了解,心想这也许就是男人对花街柳巷乐此不疲的原因所在。
既然逃不开,与其被当成玩物辗转于众男人之间,姝兰更希望是自己把他们玩于股掌之中。
“那男人的敏感点都在哪里?”
“每个男人各有不同,但大致不外乎这几个地方。”窈娘本就欣赏她悟性高,打算将她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第一就是耳朵,你可能没有留心,其实男人的耳朵比女人还要敏感,”窈娘在姝兰耳畔呢喃,“对于男人的耳朵,要舔吻、呵气,适时用上舌头吸吮,切记一定要温柔。”
“耳朵往下就是脖子,对男人的脖子就要狠点儿,最好用上整个嘴唇,用力含住吸吮,转以间歇的轻咬,若再加上发声娇喘和低呤,保管他们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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