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呀,人家魏公子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怎么不留他过夜反倒把人家赶走了?”那可是财神爷呀,不都已经破了身子,难道还不肯接客。
“红姨您急什么,不是您常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姝兰坐在梳妆台不慌不忙地打扮,其实她天生丽质,不用擦粉已是叫雪逊其三分白,梅则失其三分香。
身上的衣裳也只是寻常款式,偏偏穿在她身上,就是那衣裳的幸事了。
姝兰侧头,红姨不经意地瞥见她的侧颜,心都不争气地跳了跳。也就是这样的美人,才叫红姨对她一再纵容,生生养了她一年都没逼她接客。
不像姝兰来之前那花魁窈娘,到天香阁第三天就被她灌药送上了钱老爷子的床。当然,对姝兰的纵容也是值得的,那窈娘一年的卖身钱都比不上姝兰那一夜给她挣的多。
想到那笔金子,红姨这心又蠢蠢欲动。
“此一时彼一时,没得手之前自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人魏公子不都得手了,你要还拿乔,万一把他得罪了,以后不光顾你生意了可如何是好!女儿啊,为娘可都是为了你好——”
到底为了什么姝兰心知肚明,半真半假道:“我知道红姨是为了我好,但整个金陵都知道姝兰是清倌,清倌是不接客的,姝兰这么轻易让魏公子留宿可不平白掉了身价。”
“可魏公子前儿已经梳拢你了呀!”红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简直急都快急死了。
姝兰在镜子里觑了她一眼,“那这事儿除了咱们,还有多少人知道?”
“没几个。”红姨心虚地摇头,为了不引起姝兰怀疑,连服侍她那两个小丫头都不知情,还是她亲自把人家魏公子带进姝兰屋里的。
“那不就得了。”姝兰轻笑,端的是袅娜风流、妩媚绝lun,红姨差点都被她怔住,只听得她道:“金陵第一花魁的开苞夜,不卖个好价钱怎么对得起姝兰这名头。”
红姨一听,也觉得极有道理。只是听孙老爷说那魏公子来头不小,又怕得罪,小声说:“魏公子会不会不高兴?”
“他又没给姝兰赎身,难道姝兰只能接他的客啦?”
“那当然不!”姝兰可是她的头牌摇钱树,管他什么魏公子、王公子,谁也别想轻易把她赎了去。
想通这节,红姨笑得合不拢嘴,温柔地拍了拍姝兰,颔首笑道:“还是我的乖女儿聪慧,为娘这就去准备,三日后,就是你的大喜日子。”
“楚兄,你听说了么,三日后就是天香阁花魁姝兰姑娘开苞的日子,姝兰姑娘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若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可不是嘛,我盼这一天都盼了一个年头——”
隔壁酒桌上一身着玄衣的华服男子好奇地加入话题:“那姝兰姑娘真有你们说的那样美吗?”
“你这人是外地来的吧?”
“兄台所言不虚,在下从小在渝关长大,还是第一次来金陵此等繁华之地。”
“原来是荒蛮之地来的野蛮人!”
“难怪没见过世面。”
身旁几个和他们的公子哥都哈哈大笑起来。
对于这些人的冷嘲热讽,那华服男子仍然一派祥和,他身旁一青衣华服男子倒是有几分动怒,被那玄衣男子摇头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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