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兰头脑混乱,不知今夕何夕,半推半就,只得由了这人。初次破身,经不得大抽大送。起初乍一插了进去,还咬牙忍受,后来风狂雨骤,实是疼痛,便央告起来。那人不听,越发狠干。
姝兰这十五年来悉心呵护的纯贞美好,被男人的强壮rou具戳捣的粉碎,忍受着强夺的痛,开苞的苦,眼泪一滴滴滚落……
又弄有片时,觉着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娇喘着,由他摆布。越弄越觉欢畅,春兴勃发,不受控制的发出女人被男人疼爱时的叫床声:“啊……啊恩……”
“真是yIn荡的小东西——”那人赞叹一声,愈觉动火,更加用力抽送,在姝兰泄了好几次后,总算敞开Jing关,在美人身体里射出了滚烫的Jing华,方才住手。
姝兰全身快要虚脱了,浑身是汗,小xue一阵阵的痉挛。她能感觉到身下shishi的,不知道是自己流出来的还是他的体ye。
却说这人,是姝兰今日去献艺的那陈府府上一位贵客,姓魏名恒,具体来头那虔婆也不清楚,只知他久仰姝兰之名,屡思一亲芳泽。虽是梳拢有心,只是苏琬留髻无意,那陈府老爷遂与虔婆商量,计诱姝兰。
那宴席上酒饭中,俱下了春药,姝兰吃了,燥热不已,以为只是天气炎热加上酒热,便要沐浴。
趁她沐浴之际,那虔婆便将魏恒请来,因此姝兰稳稳当当到了魏恒手中。可是止这一次的缠头费用,也就不下五百金了。
花了这钱的人却毫不在意,只觉方才简直要爽疯了,这种美妙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体会到过。
这美人的确是个处子,不会有假,虽说风尘女子都要学些媚人手段、床上功夫,但再怎么被调教也难调教出这等妙处。
仔细想想或许只剩下一个可能性。此女多半天生媚骨,干她的感觉才会这般美妙。
传闻之中天生媚骨的女子万中无一,世所罕见,至少魏恒前所未见,但此等女子生性风流、极好床笫之欢的事儿他可也听说过,想来姝兰便是这等天生的美妙体质。
这样的美人,可遇不可求,一旦遇上了,就是男人床笫之间的宝贝。
想到此处,不由欲火重燃,伸手拨了拨美人儿被自己阳Jing滋润的花径,捻住了中间的小rou核搓揉一番。
姝兰才被他灌过满满一肚子浓Jing,原本粉嫩害羞的小嫩xue此刻仍然带着红肿,她脸庞通红,眼睛也通红,雪白的皓腕努力抱紧自己,却偏偏守得了上守不了下,魏恒一手握住她的左脚踝,立刻就逼得她张开了腿。
“别这样!别这样——”
“爷还没插够你呢,可惦记了爷好些时候,今晚一定要干你个几十回!”说着掐住她的屁股将人拖回来,旋转着进入她的小xue,又拍打她的屁股与嫩xue,中了情药的美人儿无力挣扎,被他玩弄不过片刻,就失去意志随他摆布了。
“哦!不要……”被触及到一块不同寻常的软rou,姝兰忍不住尖叫着抗拒。
魏恒知道自己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域,便故意顶着那软rou来回磨弄着,惹得姝兰更是娇yin不断。
“啊……嗯嗯……天啊……”姝兰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羞死了也气死了。自己分明是被迫的,可又不得不承认被他弄得实在舒爽,好想好想用力甩着头来发泄这股又痛苦又欢愉的快感,却只能被动的随着他的撞击前后移动。
无处宣泄的快感逐渐在小腹处堆积,终於在魏恒更用力的一个插入下,化作一股热ye从甬道深处再度喷了出来。
“又到了?”被她冲的一阵舒爽,“真是敏感的小东西!被男人Cao就这么爽?”
魏恒捧住她绝美的娇颜,攫住诱人的红唇,饥渴的吸吮碾压着。
“嗯……嗯……”姝兰没有想到他还能这样激吻自己,原本失神的意志力更是被他吻得薄弱,?小??xue??也??开??始??收??缩??,??把男人的坏东西?咬??的??紧??紧??的?。引得魏恒兽性大发,不管不顾就是一顿狂干,将美人撞的摇来摆去,呜咽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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