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走的时候,大橘只是来了个简短的猫式告别,半点异常表现也没有。
何砚之一头雾水:“它不要它捡来的闺女了?”
“不,”俞衡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正在享受小鱼干的大橘,“可能只是因为……我爸给它的伙食比我给的好。”
何砚之:“……”
懂了。
在吃面前,其他一切都要往后排。
还真是只货真价实的橘猫呢。
今年的清明节何砚之在家休养,没再出去凑热闹添乱,他在公寓阳台上放了张躺椅,有事没事在上面晒晒太阳看看书,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一周之后,他去医院顺利给刀口拆线,等针眼闭合以后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觉得自己终于洗干净了的砚总浑身舒畅,心情大好,决定买点东西剁个手来安抚一下躁动的心。
首先——他买了一些淡化疤痕的药。
这次手术还是开在原来开刀的地方,旧的疤痕没有了,变成了一道新的,他还特意叮嘱大夫缝合的时候用细针细线,没再留下丑陋的蜈蚣。
其实他自己对身上有没有疤并不是太在意,但职业使然,他只能多加小心一点,上次车祸纯属意外,被抢救回来以后他连意识都不清醒,更管不了身上会不会留下疤了。
现在他想要复出,就算以前的疤已经定型,难以消除,也不能再添新的。
这天俞衡一下午的课,何砚之自己在家,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书,突然接到电话,说快递到了。
于是他乐颠颠地出门去拿,回来立即开箱——里面是两管药,别看东西不多,价格却不菲。
这玩意他以前用过,觉得效果不错,这次算是回头客,圈子里朋友也有很多人都用这个牌子,还挺有名的。
他把上衣脱了,对着穿衣镜照自己的背——腰间缝针留下的痂已经自然脱落,露着一点粉嫩的新rou。
何砚之实在没忍住,拿手机对着镜子拍了一张,并po到微博:【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老鲜rou还是有点鲜的[doge]】
随后他把其中一管药开封,挤出一点药膏在手指上,往腰后的疤痕处抹去。
自己给自己背后上药稍微有点困难,他抹了好几下才抹匀,一回头,突然看到小幸运对扔在床上的药膏产生了兴趣,正要伸舌头去舔。
“……那个不能吃!”何砚之一把将药膏抢过来,确定还没被猫舔到,心惊rou跳地说,“好奇心害死猫这话还真是不假。”
小幸运被他吼了一嗓子,满脸无辜,睁着一双剔透的蓝眼睛,伤心地从床上跳下去了。
何砚之心说我救你猫命你还委屈,我上哪说理去?
他在床边坐下,也不穿衣服,反正天气已经暖和了,完全不觉得冷。
他再次进入微博,刚刚发的照片底下已经有几百条评论:
【今日自拍1/1】
【我爱豆的美背,吸溜】
【不不,你不老,你永远十八[doge]】
【妈妈问我为什么要舔屏幕】
【你们都是魔鬼吧,我才晚来一秒就不是第一了?[费解]】
【还是觉得你好瘦,脊骨都看得这么清楚[悲伤]】
他往下划了划,发现有一条评论热度正在迅速攀升:【你好了?痊愈了?甚至还能发自拍了?[doge]】
……他不看用户名也知道这是俞衡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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