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炜笑着收下猪八戒，付了三十块钱。

    老板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简安然开始吃孙悟空，吃着吃着发现洛炜盯着猪八戒发呆，于是说：“你不问我为什么让老板做猪八戒吗？”

    “不问，因为我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简安然莫名心虚。

    洛炜：“猪八戒福相，你送我猪八戒是想祝我新的一年福气满满。”

    “我怎么感觉你又把我当小孩糊弄了。”

    简安然笑得很危险。

    你是智障吗

    洛炜心头警铃大作, 在强烈的求生欲的驱使下，讨好说：“我承认我是猪八戒赖上好西瓜, 但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 公开承认这么……不觉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简安然露出笑容。

    洛炜顿时松了口气。

    度过死亡危机后，两人继续逛灯会，经过皮影艺人的摊位时遇上同样和大队伍走散的董英。

    董英买了两个蝴蝶小皮影, 送给简安然和洛炜：“新年贺礼, 别嫌弃。”

    “这是……”

    “蝴蝶, ”董英说，“祝你们永结同心比翼双飞。”

    “谢谢。”

    简安然很开心地收下礼物。

    洛炜也记住了董英的名字, 有意下个月让仙宇公司给她提一下工资。

    董英此时还知道自己不经意间讨好了顶级大老板, 见简安然和洛炜收下皮影, 顺势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弄个孩子？男人和男人很难有下一代, 好在国家福利体系很完善, 你们可以——”

    “然然已经怀孕, ”洛炜骄傲地说, “我准备给他办休学, 生下孩子再说。”

    “为什么是生下孩子再说？你不会是想让他……”

    董英脸上划过Yin云。

    她有不少朋友都选择了同性婚姻, 知道同性婚姻和异性婚姻的婚后相处其实大同小异, 大男子主义严重的攻一样会禁止受外出工作并强迫对方做全职煮夫。

    虽说简安然作为原画师即使待在家中也能挣钱养自己，但是——

    “等孩子生下以后, 我会送然然去意大利学美术，”洛炜说，“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恭喜！”

    董英为简安然开心。

    简安然却不开心, 偷偷捅了洛炜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去意大利学美术？明明法国的艺术环境更好一点。”

    “那我们去法国学好不好？”洛炜瞬间改口，“我也有些时间没管法国分公司的情况了。”

    “到底是你陪我去法国学美术还是我陪你去法国分公司查账！”

    简安然再次闹小脾气。

    洛炜连哄带骗：“都有都是，当然你是我的第一优先级。”

    “为什么？”

    “因为你开心我才能开心。”

    男人温柔的说着。

    旁若无人的亲昵让董英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多余，甚至想变出隐身衣把自己藏起来。

    之后，大家又继续沿街体验各种传统游戏，捞金鱼、放河灯、吃棉花糖、买手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