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后来传开了,还有不少异乡人专程来拜山神。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此刻,真凶已率着他的队伍,扛着几个麻袋,在前往阆州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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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大路上,一名信差骑马疾驰。马蹄铁飞速地敲打在石子路上,发出擂鼓般的声响,扬起一阵烟尘。
道路上的百姓纷纷退到两旁,对信差的身影指指点点地议论。
“跑得这么急,是不是又出什么大事了?”
“天知道,最近这几个月,月月都有大事。反正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不管出什么事,咱的日子不还照样过么?”
“这话可不见得。没准出了什么事,咱们也得受牵连。”
“那也没办法,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来什么都受着吧。”
“唉……”
……
快马驰道官府外,信差勒马:“吁——!停下!”
训练有素的驿马在官府门口停下,立刻有官差上前帮忙牵马。信差从马上跳下,抹了把头上的汗,快步进府去了。
……
徐瑜正在办公,忽听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他的心腹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徐少尹,刚才有京里送来的消息,出大事了!”
徐瑜搁下笔:“什么事?”
心腹凑到他耳边,如此这般汇报了几句。
徐瑜大惊,嘴都合不拢:“真、真的?有这种事?”
心腹严肃地点头。
徐瑜脸上的表情几变,说不上是喜是怒,更多的是惊讶和不解。
片刻后,他接受了消息,咬着手指陷入沉思。
……
卢清辉正在收拾包裹。袁基录又给他安排了刁钻任务,要他出去执行。这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
“谁?”
“卢少尹,是我。”
卢清辉认出声音,是他的心腹,便道:“进来。”
那人推门进来,凑到卢清辉耳边如此这般嘀咕了几句,卢清辉猛地睁大眼睛,震惊至极:“什么?!”
他一把抓住心腹的胳膊,急急道:“你确定?没有弄错??”
心腹点头:“真的。信差还在官府里呢。”
卢清辉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竟是一副惊恐的神色。他急怒道:“胡闹……荒谬至极!!那帮阉人……那帮阉人!”
心腹也跟着叹气。
卢清辉又惊又怒,全身血ye涌上头顶。他受刺激过度,忽觉一阵眩晕,竟倒退两步,勉强扶住桌子站稳。
心腹吓了一跳,忙上前搀扶:“少尹,你没事吧?”
卢清辉没有回应。他胸膛剧烈起伏,心口绞痛,于是抬手捂住胸口。然而他的手掌也克制不住的颤抖……
……
袁基录正在屋里小憩,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不悦道:“谁在外面?”
门外之人通禀道:“府尹,有京城来的消息。”
袁基录怔了怔,懒洋洋地起身披衣下床:“什么消息啊?进来说吧。”
今日来的信使并不是来颁布朝廷旨意的,而是得了消息提前来通知的,正式的文书会在几日后才送来。因此也没有那么多规矩,那人推门进来,掏出一封简单的信函,交到袁基录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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