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今儿上朝都发生什么事儿了?”
二人往芙蓉院去,边走边说。
“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褚大人如实禀报了关于净安和尚的所有调查结果。”
净安和尚的死讯,只有那日在承德殿的几人知晓。而今被告知,在清河公主之前,便已有人中了化心而死。还是在成康帝的寿宴上,死的又是护国寺的小师父。
不仅如此,这净安师父还是个有来头的。五年前畏罪自杀的河南知府张应覃的独子!
可想而知,满朝文武在得知此事之后,会是何等惊恐。
“还有啊,褚大人又言,已经掌握了凶手的证据。只是所涉之人,位高权重,不敢贸然调查。”
“如此一来,就看谁能靠的过谁。只要对方有所动作,我们便可顺藤摸瓜,解决了净安的案子。”阿清说道。
“正是这个理儿,上京城这两日怕是乱的很,咱们还是出去躲躲清静吧。”
阿清又翻了个白眼儿:“躲清静是假,换个地方查案才是真吧。”
“还是阿清最懂我。”
“不过,小山谷已经很久没去了。眼下这个时节,风光正好。我自打来了上京城,就一直憋闷在府里,出去溜溜追风闪电,也挺好。”
是以,第二日一早,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二人已经乘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走了。
这叫因为睡过头而没有赶上他们的顾亭懊恼不已。只得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上门寻衅’的季斐身上。
又一次被揍成猪头的季斐毫无形象的,惨兮兮的抱着无尘的腿哭嚎道:“师父啊,你徒弟我好惨一男的。都练了这么多日武功了,还是打不过顾亭。师父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Jing妙的绝世武功没有教给我,我可是你亲徒弟啊,师父你可不能藏私啊!”
无尘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学武最忌心浮气躁,慢慢来,慢慢来。”
季斐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师父你就告诉我吧,有生之年,我能把顾亭打趴下不。”
无尘蹙蹙小眉头,道:“每个人每天都在进步,你进步,顾亭也进步。不过你胜在年轻。或许,等顾亭老了,走不动了,你倒是可以勉强打败他。”
季斐闻言,直接装死挺尸去了……
李穆急匆匆的赶来季府,在季斐身边堪堪停住脚步。
“嚯哦!阿斐,你这是……被谁揍成这样啊。”
“除了顾亭,还能有谁!七殿下,今儿谁也别理我,让我自生自灭吧。打不败顾亭,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李穆努努嘴儿:“不至于的吧。我还寻思找你看热闹去呢,瞧你这幅德行,我还是去找别人吧。”
刚一转身,裤脚被人拽住:“先说说是什么热闹。”
李穆将小扇在手里敲了敲,啧了一声,道:“陈恭死了!”
季斐一个鲤鱼打挺跃身而起。
“咋死的?”
李穆甩开折扇,避开无尘,小声在季斐耳边说道:“马上风。”
“嚯哦!这也太……劲爆了吧!”
“那个,马上风是什么病啊?谁得了马上风?跟羊癫疯一样么?”
二人一低头,便见无尘光亮的小脑袋挤了过来,正抬头看着他们。
李穆咽了咽口水,摸了摸他的小光头,温柔说道:“师父年纪尚幼,还是莫要再问此事了。出家人,该莫问俗世啊。”
“可是,不是出人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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