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盎然道。
我哑着嗓子,声音有些颤抖地开玩笑道:“不会是什么不治之症吧?”
我这种状态,还能陪他多久?
太宰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我的唇,不满地“嘘”了声,似有些苦恼道:“唉~我独立自强的秋先生,偶尔也依赖一下我嘛,对困难守口如瓶的行为可不是一个好的恋人做的哦——”
我:“抱歉,我以为那已经过去了……没必要说。”
魂灵意识体和人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存在形态,我下意识地以为从虚无里出来后,间断性丧失意识的现象便不会再有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太宰眸色一沉:“竹下秋。”
“嗯?”
“你是掌控着我的心跳的男人。”
他严肃道。
“你不能习惯性地自我牺牲。”
“我会心痛的,很痛很痛。”
“秋,你舍得让我心疼吗?”
“……”
我仿佛被十万吨情话击中,浑身的热血都往脑门冲,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
竹下秋,你真的无可救药,这辈子就栽在太宰治身上了。
*
在太宰的情话暴击下,我只好把那些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那天在海边从虚无中脱离,如同我的从前作为魂灵的存在般,我尚未知其缘由,也无意深究。
纠结于自身诞生之必要性常常容易滑落思维的深渊,而我珍惜现世,以为不必追究那些过往。
但太宰比我想象中更在乎。
在社长的授意和牵线搭桥下,为了找出这种情况的原因和解决办法,我们拜访了异能特务科。
当我和太宰一同出现在异能特务科的办公室时,正在主持工作的坂口安吾差点手滑摔了提神的咖啡。
大概上级提前告知过我们的到来,整个异能特务科如临大敌,对我的态度慎之又慎。但当他们看到我和太宰交叠的手时,那表情又相当怀疑人生。
“坂口先生,你们是不是太把我妖魔化了?”
坂口安吾推眼镜:“竹下君,请对你的名气有一个正确的认知。这些年世界上每多一件未破的暗杀案,你在异能特务科的档案就厚几分。”
言下之意,幽灵暗杀者之名如雷贯耳,不怪他们见到我就跟见了鬼一样。
“而且,他们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你和太宰君是恋人,还如此……亲密。”
怎么,幽灵暗杀者还不能谈恋爱吗?
坂口安吾一脸麻木:“不,只是你们秀恩爱的程度太具有冲击力……”
“言归正传,我们异能特务科虽然对异能力有研究,但‘虚无’太过特别,上次受太宰君所托,搜集的资料也用途不大。竹下君的情况与其说是Jing神虚弱,不如说是大脑损伤后遗症。关于大脑方面的科学研究,我知道一个地方的研究比我们这里更深入,更具有针对性。”
“那边由统括理事会全权管理,我们一般不插手,只和统括理事会保有一定的往来。那里占据东京西部三分之一,长期与外部隔离,警戒体制非常严格。”
“他们试图刺激人体大脑,辅以教学模式大规模开发学生的异能力,目前已有了一定成果。如果竹下君的意识消失现象无法用常规方法所控,我的建议是,不妨到那边找找办法,我们异能特务科能够为你们提供通行证。”
“那个地方叫,学园都市。”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式脑子有病,不是大问题,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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