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加上又是港口Mafia又是干部,黑子哪里还不知道“幽灵暗杀者”是谁。
就是他的好友竹下君啊。
幽灵死了?
……不会吧?
但如果不是出事了,竹下君为什么迟迟没有给他发新换的号码?这期间也没有发一条与他联系的信息?
人在接受到巨大的冲击时会下意识地找无数条反驳的理由,然后在冷静下来后又找同样多的理由说服自己。
黑子哲也心脏狂跳,随后立马联系了竹下秋每逢来东京聚会三人组的最后一人,小早川惠子。
“小早川君,冒昧问一下竹下君最近一次联系你是什么时候?什么事情?”
“啊,是黑子君啊。大概是……大半个月前了吧?说要换手机号什么的,但是没有发新号码给我,我问他也没有回复。”
黑子哲也的手有些颤抖:“所以,您也不知道他的近况?”
“不知道。他怎么了吗?”
自从竹下秋和他的太宰先生半确定关系后,和她的联系频率就降低了下去,不算频繁,之前也试过比这次更久不联系,小早川没有发现异常。
“没事。打扰您了,祝工作顺利。”
黑子哲也沉稳地挂了电话,在求证事实前他暂时没有告知小早川。
他找出竹下秋给自己的名片信物,挑了家离他最近的港口Mafia的公司直接打车过去,对前台说:“您好,我找贵公司的竹下秋先生。”
前台小姐一看名片就说她没有权限处理,需要黑子哲也稍作等候。
黑子穿着随意的便装抱着二号坐在接待处,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坐到他对面。
男人的身份地位不低,但他对黑子很客气。
他说:“黑子先生您好,您是竹下先生的朋友吧。我是竹下先生生前的亲信下属。”
黑子哲也:“……”生前?
男人:“我就直说了,竹下先生已经确认死亡——更准确来说,是消失了。”
“既然您有他的私人号码,想必您是他看重的友人。他的墓碑在xxxx地,港口Mafia前段时间经历了一场大伤亡,大部分逝者都葬在那里。您若想扫墓的话请自便。”
“竹下先生走得很体面,他自愿选择了消亡。”
“请节哀。”
……
黑子哲也茫然地对对方道谢,脑中一团乱麻。
离别是这样猝不及防。在黑子被篮球充斥的这十八年生命里,首次以如此震撼的方式经历了一场名为死亡的,突如其来的残酷分别。
他还记得青年的蓝眸澄澈温和,笑意盎然地摇了摇nai昔,抬手时露出缠绕手腕的绷带:“下次再聚啊。”
“下次见面,要是我和太宰先生在一起了,我就约他和你们吃个饭。”
……原来,没有下次了。
*
竹下秋消失多久了?
如果让武装侦探社的人来说,或许能对照着那个日期说出一个客观准确的数字;但是对太宰治来说,这变成了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竹下秋好像已经离开很久很久了,又好像才刚刚离开。
太宰打开手机,随时都能看见他发过来的短信。
——“太宰先生,请记得,我爱您。”
我爱您。
我爱您。
太宰先生,我爱您。
竹下秋说过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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