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近年我作为幽灵活动低调,主要通过森鸥外的渠道接委托,利用虚无干掉任务对象就跑,就连港黑有些成员都不知道幽灵暗杀者是港黑的人,他居然还知道五年前的事。
说什么“传奇”又“顶尖”之类的形容词,听起来怪羞耻的。以我朴素的观念来看,所谓“从未失手”,不过是每次在你死我活的任务中死的刚好都不是我罢了。
“让您见笑了。”我道。
宫泽贤治惊叹道:“真厉害!”
谷崎在冲击下坚强地吐槽:“贤治君,现在不是秋厉害不厉害的问题……”
谷崎直美:“是我们和秋相处了整整两年,却都没有猜到他的职业是Mafia的幽灵暗杀者呢……”
宫泽:“哦~~”
宫泽作回忆状:“之前秋先生好像当面承认过他是Mafia来着……国木田先生说那是太宰先生在开玩笑。”
中岛敦:“对……对哦……不、不是,但幽灵暗杀者什么的也太夸张了吧……”
“是我愚蠢了。”
比起其他人的震惊和凌乱,国木田独步显得尤为冷静,脸色也是最沉。
“你隐藏身份的伎俩可谓Jing彩绝lun,但恕我现在无法诚心诚意地夸赞你。”国木田道,“离开这里——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
国木田对我下了冷酷的逐客令后,事务所内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尴尬的空气沉默地攀爬蔓延。
这句话终于还是来了。
我心想。
我平静地对他们道别:“既然贵社不欢迎我,我就先走了。”
社长的秘书春野绮罗子犹豫地看了我一眼:“可是,秋先生是社长亲口承认的客人……”
“客人也出去!”
“国木田先生,您冷静一点……”
“冷静地像以前那样,给一个手上无数条人命的杀手端茶倒水?”
国木田独步气到口不择言,让春野绮罗子无言以对。
说实话,我听着还挺郁闷。但细究起来国木田也没说错什么。
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武装侦探社以救人为己任,当初能把我当作宾客而不是通缉犯对待已经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我现在还不知道太宰究竟是如何从中斡旋的。
由于对这一天有所预料,我应付得还算从容。
我心平气和,遥遥地对国木田独步道:“国木田先生,这两年合作愉快,以后联手中止吧。”
想必他也不愿继续与我合作阻止太宰自杀了。
不管他对我的看法如何,我的态度摆在这里,好聚好散。
说罢转身离去,毫不犹豫。
与其死皮赖脸等着被赶走,不如果断一点主动走人。
“等等,秋先生!”
“前辈,对不起。”
“就算是幽灵暗杀者,秋对太宰先生和我们……”
“你以为他把人命当成什么啊?!”
“可是……”
身后似乎有中岛敦的挽留、泉镜花的道歉和其他人的争论,但那都不重要了。
*
或许在太宰身边待久了,沾染上他的习惯,对他人的反应总会下意识地揣测几分,因此这样的场景不算意料之外。
我知道这一切的发生是必然的,但内心还是生出一点怅惘。
在钢琴声悠扬的螺旋咖啡店里等太宰下班的场景,似乎就要和地下酒馆Lupin里深夜碰杯的场景一样,化作回忆里的过眼云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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