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着宁衡嚣张跋扈的带着人打上了门,而碍于他们的压迫,旁人恨极了又往肚子里咽的那副画面,真真是一点也同情不起那刘家人来。
那位刘二夫人,她头回见,便对着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还非得说上几嘴来找茬,可惜她又不是个软面团,向来奉行,人若敬我一尺,我便敬人一丈,所以,当场便没给那刘二夫人一点面子。
还乡下来的村姑如何如何,她就是乡来的村姑又如何,至少这些自诩是贵女的妇人也骂不过她啊?
说也说不过,骂也骂不过,长得又不如她,对这样的手下败将她根本不会纠缠着不放,谁料宁衡倒是出了这个头。
宁衡被罚的事儿她是知道的,当日那湖上一池的残花败柳她瞧得清清楚楚,过后安老爷子的震怒也在料想之中,听闻他被罚练字读书时心里还窃喜了一阵儿,这会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倒是复杂起来。
她让丫头下去,只末了又问了句:“小爷去哪儿了?”
丫头摇摇头,想了想才道:“许是同那些公子们在一块吧。”
月桥点点头,这才让她下去。
丫头刚走,绿芽便与她错身而过,手上还拿了封信,满脸喜气的踏进了屋:“姑娘,大喜。”
“何喜之有?”月桥话落,眼在她手上的信上一顿,随即浮起了笑,目光灼灼的问道:“可是二哥乡试已有了消息?”
她喃喃念叨:“是了,是了,这会已是放榜的时候了。”
她急切的伸手道:“快,快把信给我。”
绿芽双手递了信,也含着眼看过去,眼见月桥脸上笑容越来越大,也跟着笑了起来,等月桥读完了信,她便凑上前,笑着道:“姑娘,如何了?”
秦姑也跟着打趣儿了句:“瞧姑娘这明艳夺目的笑意,奴看,这月二爷定然是榜上有名。”
月桥一贯温温和和的,便是合她心意也只是淡淡的勾了唇角,在唇边留个弧度,如同这般爽朗开怀的笑还真是秦姑自打进宁府以来头一回见到,若是淡然的她恍若那高高在上的仙女下凡,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那这便是那灿若花开的三月花一般,鲜嫩,明艳,含苞待放一般,身上多了些真实的意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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