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被大力的撞开。
屋内烛火通明,把房门外几步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云儿和珠儿两个更是被吓了一跳,连带本来迷蒙的宁小候也清醒了几分,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目光有些呆滞,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但是月桥那强盛的气势和她带来的两个管事,软婶和庞婶手里拿着的木棍却让他弄懂了现在的境地。
但随后,两日来的不满顿时爆发了出来,他看着一步一步走进来的月桥,低吼道:“你这是做何,爷不过就是随便宠两个奴婢罢了,莫非这你都要管!”
阻碍当家的寻欢作乐,乃是犯了女子的“妒”!
谁料月桥一步一步的走进来,插着腰冷冷一笑:“我便是管了又如何?”
当初既然有胆子招惹她,便得做好家无安宁的准备,来宁家这些日子,她一直柔柔弱弱的,可不是真的柔弱不堪:“把这两个婢女拉下去。”
“得令唉。”
软婶和庞婶喜笑颜开的一手提着一个,出房门时还替月桥关了门。
云、珠两个被拽着,身上仅着了肚兜裹裤,披头散发的被前行拖着走,不住的发出呼救喊声,尖声锐利得吵得两个婶子耳朵都痛,阮婶不耐烦的脱下了脚下的臭袜子往逮住的那个嘴里一堵。
这下才安静了。
庞婶也有样学样,堵了人的嘴,其余的挣扎在她们二人眼里不过是挠痒痒罢了,一路拉扯到还未出下人房,先头那云、珠俩个的房里,却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在其他房里,原本还残留着的微弱烛火一下被熄灭了。
这一个晚上,对莺歌院的下人来说,时辰似乎是格外的难熬,几乎每一个下人在第二日都是顶着两只黑通通的眼开始一日的伙计,外出碰到其他人时被问及也是遮遮掩掩把头一日的事儿盖过去。
至于宁衡的主院和月桥的侧院那更是连走动的下人都极少,便是有,那也是快速做完了手里头的伙计,迫不及待的溜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有发生什么事吗?
在所有人忌莫如讳的时候,宁衡却是躺在了主院的床上唉声叹气,两边脸颊上还有清晰可见的两个掌印,鲜红滴血,连过了一夜都还未消退半分,可见打人者用了多大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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