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似乎是怕惊醒到了床上另外一人。
月桥见此, 不由笑了起来, 眼眸里迷迷蒙蒙的睡意被冲散了许多, 渐渐清明了起来,道:“婶儿放心, 他昨晚已中了那花蔓藤粉, 如今怕是还在梦里自得其乐呢?”
像是附和她的话一般,床上闭眼的宁小侯嘴角一弯, 发出了调笑的声儿, 还砸巴着嘴儿:“嘿嘿, 美人...美人,别跑。”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宁小侯此刻在梦中做些什么,月桥踢了他一脚,宁小侯腿弯一颤,随即又嘿嘿笑了起来:“还,还懂情趣儿了,爷喜、稀罕...”
论脸皮,月桥还真比不过这不要脸的,她寒着脸绕着人起身,转到了屏风外的榻上坐下,这才想起方才阮婶的话儿:“婶儿,你方才说那边如何了?”
阮婶拍了拍额头:“嗨,姑娘瞧我,险些忘了大事。”
阮婶和庞婶是跟着月桥进府的,这些日子两人便顾着收拢清理这莺歌院里的人,这不,那明德堂内刚有些消息,下头的人便迫不及待的回了她们。
“姑娘可要想好法子,那侍疾之事定要推诿掉才行,自古以来,折磨人的法子里这侍疾便是头几名。”
当家夫人要折磨媳妇,尤其还以侍疾为由,什么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以孝道为先等等,常常把媳妇们折腾得苦不堪言,等一圈侍疾下来,整个人都跟脱了水一般,哪还有半点子鲜艳娇嫩,若是那当家的再是个贪花念美的,只这就能把新妇给抛在一旁,宠爱起那些妖媚的妾室去了,阮婶和庞婶两个常年在外讨生活,这些事儿啊见得太多了。
月桥玩味的笑了笑:“侍疾?”
阮婶怕她不知这里头的门道,拆开了跟她讲了起来:“那可不,姑娘你想想,这时候那老夫人出了这摊子事,按理做儿媳的应上前服侍,但谁不是人Jing啊,几位夫人大可借着要管理一房事务抽不开身为由推诿掉,这不只能放在孙子辈里寻了,咱们占了一个长,一个嫡,论理就排在首位。”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摆着要算计她们家姑娘吗?
月桥靠在软塌上,捏着手指把玩:“既然是针对咱们来的,也无法推开啊。”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推诿了第一回还能推诿掉第二回,第三回?逃避不是办法,相反,越是逃避退缩,就越把自己的恐惧害怕摆在了明面儿上。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