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新娘子的人,那丢脸才叫丢大发了。
这个二舅子也惹不起。
总之,这几个舅子都惹不起。
“妹夫来了啊,”月家两只与宁衡打着招呼,却不知怎么的让人背脊一僵。
很快,宁衡就知道是为何了,晌午入了席面之时,面对着大小两个舅子你一杯我一杯的敬酒,宁衡喝得十分艰难。
而且这两个舅子太Jing明了,让他连下手作弊都做不了,最后乖乖喝了不少酒,直喝得脸颊发红,眼神迷离,最后一头栽倒在桌上。
宁衡被灌醉了,这一晚自是回不了宁府。
早在天色将要黑下之时,大夫人安氏便遣了好些丫头去莺歌院打探消息,得到宁衡两个还未归家时,脸色就Yin沉了下来,直到天色黑尽,还未见人归,心里恨得牙根痒痒。
“你这又是做何?”宁公方才从书房过来,见她面色不善随口问了一句。
安氏瞥了他一眼,有些疑惑这两日老爷怎不去那小妖Jing那儿了,只听得问,又想起了这茬,恨恨道:“还不是那月氏回门的事儿?”
宁公脱了外衣交给房里伺候的丫头,淡淡的蹙起了眉:“她又做了何事?”
“到现在还没回来呢?”金陵地界的风俗,回门那日,婆家备好三牲六礼随同新嫁娘一同回去,而男方则要在落日前带新嫁娘回婆家,表示以后那新嫁娘就是婆家的人了,与娘家便是走动的亲戚关系。
反之,若是男方在回门当日歇在了女方,以后,便生生被新嫁娘给压了一头,安氏记得自己当年回门,吃了午饭不多时,她娘便主动送她出来,还嘱咐她往后要好生打算,半点不落人口舌,而这月氏倒好,连规矩都不懂了?
“你就没私下嘱咐过衡儿?”那月家才来金陵不久,不清楚这里头的门道也情有可原。
安氏没好气的说道:“怎会没说,为了怕他不当回事,我还特意嘱咐过宁全儿呢,衡儿能忘,那宁全会忘?”
大夫人的交代,宁全儿自是不敢忘的,只是......
他在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不时的挠头抓腮、不时的朝房门口看,只盼着他家少爷这时候能醒过来,赶紧趁天黑回府,可惜的是,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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